第26章 相柳帮女主还房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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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隧道里的远古战鼓声越来越近，车厢里的乘客却像被按了暂停键，连睫毛上的泪珠都凝固在半空。小夭看着自己掌心浮现的房贷还款提醒短信——每月15号扣款5682.37元，而今天正好是14号深夜11:58。相柳的第六个头突然凑过来念出短信内容，主头嗤笑一声：“三千年了，凡人还在为这种东西拼命？”隧道墙壁开始剥落，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组织，而相柳的蛇尾已经卷住小夭的腰跃出车厢，九个蛇头在黑暗中组成环形防御阵。

战鼓声突然变成高频尖啸，小夭的房贷短信界面扭曲成血色符咒，数字金额化作锁链缠向她的手腕。相柳的第二个头暴怒地咬碎锁链，毒牙却被烫得冒烟：“五王残魂寄生在金融系统里！”此刻隧道彻底异化成巨型食道，四周肉壁分泌出腐蚀性黏液。小夭突然福至心灵，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将星魂结晶贴在屏幕上。结晶能量顺着网络脉冲逆流而上，她视网膜上闪过无数数据洪流——五王残魂竟把自己编码成了区块链节点，每个借贷合同都是它的养料。

相柳七个头对抗着从肉壁诞生的债灵傀儡，主头抽空瞥见小夭在手机上一通操作：“你干嘛？”小夭飞快点击提前还款按钮：“它在吸食人类的焦虑，我直接斩断因果链！”确认键按下的瞬间，结晶爆发出刺目蓝光，小夭名下的房贷合同在数据海洋中被绞成碎片。五王残魂发出惨叫，肉壁剧烈收缩，喷出腥臭的血雨。相柳趁机将妖力注入地铁轨道，整条隧道变成冰晶管道，他拽着小夭滑向出口时，第九个头突然预警：“它要狗急跳墙了！”

果然，所有被冻结的乘客手机自动开机，弹出高利贷广告窗口。小夭的通讯录好友陆续发来借款求助，每个消息都附着五王残魂的分裂体。相柳的第四个头痛骂着喷出毒雾净化信号，小夭却按住他：“别切断！它在引导我们攻击民用通讯基站。”她突然打开直播软件，对着镜头大喊：“家人们！现在下单九头妖同款灵力贷，前100名免息！”相柳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疯了？”

五王残魂果然上钩，所有分裂体顺着直播流量涌来。当恶意代码即将入侵设备时，小夭突然亮出结晶核心的防火墙——那是用相柳三千年前褪下的蛇鳞编写的反噬程序。数据层面的爆炸席卷整个网络，五王残魂的本体被迫显形：一具由无数信用卡碎片拼凑的骷髅。它咆哮着扑来时，相柳九个蛇头同时吐出妖丹，在空中组成炼妖矩阵。小夭趁机将房贷还款凭证拍在它额头上：“阴阳两隔，债务清零！”

金融骷髅僵住的刹那，相柳的妖丹矩阵落下天劫雷火。小夭本以为会看到灰飞烟灭的场景，谁知骷髅竟分解成无数金色光点——那都是被吞噬的普通人财运。光点自动寻主，返回乘客们的手机账户。地铁恢复运行时，小夭发现自己银行余额多了5682.37元，备注写着【九头妖精神损失费】。相柳的第五个头正偷偷用她指纹开通亲密付，被逮个正着还理直气壮：“我的妖力不要钱？”

他们走出地铁站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小夭望着晨光中的写字楼群，突然问：“你说五王残魂为什么选金融系统寄生？”相柳把玩着她手机上新安装的妖力记账App：“因为贪婪是最好吃的负面情绪。”路过房产中介时，橱窗里的房价表突然变成血字警告：【下次瞄准你的公积金】。相柳冷笑着在玻璃上画了道蛇纹，整个楼盘的沙盘模型瞬间长出九个头，把售楼小姐吓掉了美瞳。

回到小夭的出租屋，相柳九个蛇头嫌弃地打量38平米的单身公寓。第二个头撞了下开裂的墙皮：“你就住这种危房？”小夭把包往沙发上一扔：“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拼命还房贷？”相柳突然消失，五分钟后房东疯狂敲门，举着全款到账的短信要跪谢她。小夭回头看见相柳的第六个头正在阳台数隔壁栋的窗户，主头得意洋洋：“现在整栋楼都是你的，想拆哪间拆哪间。”

小夭抓起抱枕砸过去：“你哪来的钱？”相柳弹出手机给她看妖族加密货币账户，余额后面跟着数不清的零：“过去三千年，我每次蜕皮都把鳞片存在涂山氏开的妖界银行。”小夭正要说话，物业突然来电话说小区被列为历史保护建筑。相柳的第三个头立刻连上住建局系统，发现是沐晟派系在作梗——这栋楼正好建在远古锁妖塔遗址上。

黄昏时分，小夭趴在刚换的顶级床垫上，看相柳用妖力重装水电管道。第四个头在厨房煮泡面，第五个头在给智能家居编程，主头突然凑过来：“现在你有房有存款，接下来…”小夭把脸埋进枕头闷笑：“是不是该说‘以身相许’了？”相柳的七个蛇头突然打结，剩下两个头把房产证甩到她面前：“想得美，这是员工宿舍。”说着亮出刚注册的营业执照：【九生堂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赫然是“林小夭”，而股东名单里八个相柳备份体分别持股12.5%。

深夜，小夭被窸窣声惊醒，发现相柳的第九个头正在阳台偷偷施法。月光下，整栋老楼被妖力包裹着重构，逐渐变成清水镇回春堂的轮廓。她光脚走过去时，听见主头在训其他几个头：“…要复原她记忆里的药柜，榫卯结构懂不懂？”小夭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蛇尾，结晶与妖力共鸣的暖光中，三千年前的记忆清晰如昨：白衣少年把偷藏的蜜饯塞进药屉，九个脑袋在窗外笑得鳞片闪光。

晨光再次降临，小夭推开窗，看见楼下挤满举着自拍杆的妖怪主播。相柳的第六个头正在阳台挂横幅：【九生堂重建庆典，关注直播间抽奖送毒草月饼】。她笑着摸向脊椎，那里有截蓝骨正在发烫——这次轮回，他们终于不用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