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九头妖当网红直播数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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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养液灌入肺部的刹那，相柳的机械蛇尾突然分解成纳米纤维，编织成应急呼吸膜裹住小夭的口鼻。九个蛇头在浑浊液体中如霓虹灯般交替闪烁，主头用意识传音：“别吸气，这是记忆清洗液！”小夭挣扎间踢到培养舱内壁，发现上面刻满细小的蛇纹——和相柳锁骨下的印记一模一样。舱外研究员们正在调整仪器，唐装老头的声音透过液体传来：“147号，你偷跑出去这三千年，不就是为了找她吗？现在父女团聚，该把星魂结晶还给爸爸了。”

小夭瞪大眼睛，结晶在胸口发烫，突然释放出三千年前的海底记忆：白发男子剖开自己脊椎抽出一截蓝骨，雕琢成结晶塞进少女手中。此刻现实中的相柳九个蛇头同时暴起，撞碎培养舱的接缝处，带着小夭坠入下层实验室。他们摔进巨型水族箱里，惊得机械鲨鱼四处逃窜。相柳拽着她躲进珊瑚礁后，主头突然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画了道血符：“从现在起，他们用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你。”小夭摸着自己发烫的眉心：“那个老头真是我…父亲？”

相柳的第二个头突然冷笑：“沐晟要是你爹，我就是条蚯蚓。”第三个头补充：“他偷了我的妖骨和你的记忆，把自己伪装成造物主。”正说着，头顶传来脚步声，相柳迅速将小夭推到机械海龟背后，自己则幻化成研究员模样走出去。小夭从缝隙看见他假装汇报工作，顺手往主控台黏了颗冰珠。当沐晟带着人冲进下层实验室时，相柳突然吹了声口哨，整层楼的电子设备同时播放起《最炫民族风》，机械海洋生物跟着节奏跳起广场舞。

混乱中小夭被透明触手卷进通风管，爬出来时竟站在某直播公司的化妆间里。相柳的本体正对着镜子调整假发，九个虚拟蛇头在背后操控不同手机：“既然他们用科技追踪，我们就用科技反杀。”说着扔给她一套JK制服，“三分钟内换好，我们要当全网最火的妖怪cp。”小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第四个蛇头套上猫耳发箍，第五个头已经架好环形补光灯。相柳主账号“九头妖本妖”开播瞬间，十万观众涌入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卧槽这特效多少钱一帧？】【左边第三个头在偷吃薯片！】

相柳对着镜头邪笑：“家人们，今天挑战用九个头同时数鱼！”说着九个蛇头分别叼起手机，对准不同鱼缸开始计数。小夭被迫举着提词牌，发现上面写的全是加密信息：【沐晟在3014年杀死过我们27次】【星魂结晶是你被抽走的记忆脊梁】。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时，突然有超管警告：【涉嫌非自然现象直播】。相柳的第六个头立刻哭诉：“家人们他们歧视九头蛇！”下一秒直播间礼物特效淹没了封禁提示，最土豪的榜一大哥【涂山小掌柜】连刷一百个深海炸弹。

突然所有屏幕闪过雪花纹，沐晟的脸出现在每个设备上：“玩够了吗？”相柳反应极快，主头咬断电源线，剩下八个头卷着小夭跳窗逃跑。他们在空中被无人机群包围时，小夭鬼使神差地抢过直播手机大喊：“老铁们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妖怪打飞机！”说着举起结晶，能量波顺着5G信号传染所有电子设备，无人机像喝醉般开始跳科目三。相柳趁机带她落在快递车上，第九个头还敬业地继续直播：“点关注，下期教大家用妖力还花呗！”

快递车开进城中村，相柳拖着小夭钻进地下室。昏暗灯光下，他撕开伪装露出千疮百孔的后背——沐晟的青铜钉造成的伤口在溃烂。小夭下意识伸手，结晶能量再次自动涌出，这次却凝成海底珍珠填补伤口。相柳突然抓住她手腕：“你觉醒得越快，沐晟越容易定位。”小夭摸着自己后颈发烫的皮肤：“所以我脊椎里真的缺了一块？”相柳的九个蛇头突然将她围住，主头抵着她额头：“不是缺，是你为救我，自愿抽出来炼成了结晶。”

记忆碎片在此刻决堤：三千年前的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小夭哭着将蓝骨结晶塞给笼中九头蛇：“跑！带着我的记忆跑！”此刻地下室的灯泡突然爆裂，黑暗中浮现出沐晟的全息投影：“真感人，可惜你们的每次重逢都是我安排的实验。”投影变成无数纳米虫扑来，相柳用身体护住小夭，九个蛇头组成防御阵。最弱的第八个头被纳米虫啃噬时，小夭体内结晶突然共振，释放出海底深渊的声波频率。纳米虫如遭雷击般坠落，沐晟的投影闪烁扭曲：“你竟然…恢复了声带密码…”

相柳趁机抱起小夭撞破地下室后墙，外面竟是热闹的小吃街。他抢了摊主的塞给小夭，九个蛇头同时伪装成气球混入夜市。当沐晟的人追来时，相柳突然跳上露天舞台抢过麦克风：“下面这首《千年等一回》送给我媳妇！”妖力混着声波震碎三条街的玻璃，小夭趁机将结晶能量注入地下电缆。整座城市的灯光开始明暗闪烁，最终在夜空拼出巨大的九头蛇图案。

直播平台的服务器因此瘫痪，所有用户手机强制播放三千年前海底录像：沐晟在手术台上抽取少女脊椎。全网沸腾时，小夭正被相柳拉着坐摩天轮。最高点他突然吻住她，九个蛇头在夜空绽开成烟花。分开时他舔着嘴角：“现在全人类都是我们的证人，沐晟不敢轻举妄动了。”小夭却摸到他袖子里颤抖的手指——这个吻不过是掩盖他正在用妖力入侵卫星系统。

当摩天轮舱门打开，外面站着微笑的沐晟和荷枪实弹的特种部队。老头鼓掌：“精彩表演，可惜结晶能量快耗尽了吧？”相柳的蛇鳞瞬间全部竖起，因为小夭突然走到沐晟身边，眼神空洞地喊了声：“爸爸。”沐晟慈爱地抚摸她头发：“乖女儿，该回家继续实验了。”相柳的九个蛇头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而小夭背在身后的手正用结晶能量，在空气中画着他们初遇时清水镇的花纹——那是个只有九头妖才懂的战术手语：

**“相信我，这局我在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