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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公司里上访的职工就像秋后的蚂蚱,越来越少。到最后,还真就达到了皆大欢喜的局面 —— 公司门口那上访的队伍彻底消失,再也不见有人来闹事儿了。
再瞅瞅那些在优化组合中被刷下来的职工,一开始,那个不是满心愤懑,觉得公司亏待了自己,憋着一股劲儿想要讨个说法。可公司决心似铁,手段强硬,一轮轮措施推行下来,就像一记记重锤,把他们的那点反抗心思砸得粉碎。慢慢儿地,他们也认清了现实,知道凭自己这点能耐,根本撼不动公司这棵大树。末了,也就心平气和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有的一咬牙,办了停薪留职,出去闯荡,另寻出路去了。
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权力宛如一抹最为神秘莫测的暗影,悄然潜藏在每一寸土地之下,散发着令人心颤的气息。它仿若一位喜怒无常的神只,时而展现出毁天灭地的威能,那股力量汹涌澎湃,似能碾碎一切阻挡它前行的东西。
程浩然静静地伫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却暗藏汹涌的都市,心中对权力的认知愈发清晰。他深知,在某些节骨眼上,必须得有雷霆手段,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方能在荆棘丛中硬生生闯出一条血路,冲破那密不透风的重重障碍。一旦优柔寡断、软弱无力,便如同深陷泥沼的困兽,徒然挣扎,无论如何努力,那些心心念念想要达成的事儿,都会化为泡影,消散在风中。
此刻,他的目光愈发深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改革之路的艰难。那条路上,怪石嶙峋,暗流涌动,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而权力,恰似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又仿若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在最为关键、生死攸关之际,为他保驾护航,给予他绝地反击、逆天改命的底气。程浩然攥紧了拳头,他已然下定决心,要在这权力的棋局中,谋得一席之地,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
程浩然稳定心神,坐回到办公桌前。此刻,其余经理皆已奔赴基层,投身于各项亟待处理的事务之中,唯留他一人镇守后方。他开始全神贯注地审阅着人力资源科呈递而来的人员组合报表,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与他隔绝。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市南货栈组合所涉及的人员名单之上,而位列榜首的名字,赫然是 —— 赵艳茹。
“程总~”,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就跟裹了蜜似的,拖着长长的尾音,那股子撒娇的劲儿哟,仿佛能把人的心尖都挠得直颤悠,“您这会儿忙不忙呀?我这儿可有个天大的事儿,非得跟您唠唠不可呢!” 说话的女子,眉眼含笑,那模样,看着就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正盘算着怎么把眼前这位程总给 “拿下”。
一股浓烈得好似能把人直接 “撂倒” 的香水味儿,跟个冲锋的小战士似的,直冲着程浩然的鼻子就猛扑了过来。程浩然这身板哪经得住这般 “香风轰炸” ,毫无防备地就打了个喷嚏,那感觉,就跟大冬天一脚踩进冰窟窿里似的。他下意识地一仰头,一位年轻少妇跟仙女下凡似的,已经风姿绰约地站在他跟前了。
这女子生得那叫一个标致,一对丹凤眼跟会说话似的,眨呀眨的,长睫毛忽闪忽闪,跟小扇子似的扑闪个不停,高鼻梁立在脸中央,那线条,简直绝了,还有那张樱桃小嘴,不点而朱,看着就娇俏可人。再瞧她这身材,一米六六的个头,那窈窈婷婷的模样,别提多养眼了。
她上身穿着一身粉色休闲装,这颜色衬得她本就丰满的胸部愈发引人注目了,整个人看起来那叫一个楚楚动人。下身配着紧身的浅蓝色牛仔裤,把她那美臀和美腿包裹得那叫一个严实,却又无比诱人,曲线毕露。脚下蹬着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这鞋可真是神来之笔,巧妙地往上那么一衬,身姿立马高挑、优雅了许多,还跟施了魔法似的,把腿部线条拉得老长,让她看起来更加亭亭玉立,往那儿一站,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质,直把程浩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头一个劲儿地纳闷,这么个大美人,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请问您是哪位?” 程浩然满脸疑惑,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位陌生得如同从外太空冒出来的女子,心中那困惑啊,跟乱麻似的缠成一团。
“我是市南货栈的赵艳茹,程总您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跟个急于表现的演员似的,向前凑近了一些,这下可好,一股浓郁而诱人的香水味儿跟决堤的洪水似的瞬间弥漫开来,程浩然毫无招架之力,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整个人都有些懵圈,甚至还有点眩晕,就好像突然被卷进了一个充满浓香迷雾的大漩涡里,找不着北了。
赵艳茹双眸之中泪光盈盈,鼻翼轻轻翕动,抽抽搭搭地,拼了命地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眉眼、那神情,仿佛有无尽的委屈和冤屈,正急着一股脑儿地往外倒。
“你要是觉着受了什么委屈,碰上啥不公的事儿,找劳工或者工会部门去反映,我这儿手头一堆事儿,忙得没有时间接待你!” 程浩然心里门儿清,只想三言两语把这麻烦给搪塞过去,眼瞅着就要把这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谁成想,赵艳茹那态度坚决得很,泪珠顺着她那张俏丽的脸颊簌簌滚落,声音里裹挟着一丝决绝的绝望:“不行啊,程总。这事儿非您不可,旁的人都推来推去。您要是不帮我这一回,不给我主持公道,我…… 我怕是只有寻短见这一条路可走了。” 那语调,颤颤巍巍的,无助与绝望直往人耳朵里灌。
程浩然平日里在众人眼里外表刚强、在职场上一路披荆斩棘、无所畏惧的主儿,可眼下,冷不丁遇着这么个漂亮女人在自个儿跟前哭哭啼啼,还扬言要寻短见,一下子就气短了,乱了阵脚。他只觉心底一阵慌乱,像有只没头的苍蝇,满脑子都是浆糊,压根儿不知道该咋应付这棘手的局面。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我会听的。” 他嘴里一边念叨着,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在里头一通翻找,总算扒拉出一包纸巾,赶忙递到赵艳茹跟前。紧接着,又慌里慌张站起身来,眼神里透着几分无措,嘴里絮絮叨叨说着软话,手上还时不时比划两下,就盼着能把她的情绪给安抚住了。
艳茹莲步轻移,素手如柔荑,轻轻探出,那白皙细腻的掌心仿若羊脂玉般温润。她接过程浩然递来的纸巾,动作舒缓而优雅,恰似春日里随风轻摆的柳丝,柔美动人。就在两人手掌触碰的瞬间,仿若不经意间,她那修长指尖如灵动的蝶,轻轻滑过程浩然的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摩挲。这轻轻一抚,却似一道隐秘的闪电,刹那间击中了程浩然。电流奔涌,让他浑身一震,麻酥之感从手背一路蔓延至全身,连心尖都跟着微微颤抖。
这般突如其来又熟悉得仿若隔世的触感,仿若一把神奇的钥匙,“咔嚓” 一声,开启了程浩然心底那扇尘封已久的门。一瞬间,他心底那些筑起的防备高墙,还有平日里层层包裹的冷漠坚冰,轰然崩塌,消散于无形。心尖仿若被春风轻柔拂过,变得无比柔软,满是缱绻温情。
“程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赵艳茹像是溺水之人猛地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急切的话语一股脑地往外涌,“就棕榈油那档子被骗的事儿,大家伙儿都跟认准了似的,非把我当成罪魁祸首。可天地良心呐,我不过就是牵了个线,引见了那客户,旁的事儿,我是真一点儿都没沾边!进货的可是公司业务科的高副科长,从始至终,这过程和我没有啥关系啊。”
程浩然微微皱了皱眉,目光在赵艳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探究,轻声问道:“那这之前,你可曾见过那位客户?”
“不,我真没见过他。那天,也巧了,我正好在业务部工作。一位操着广东口音的客户夹着个蓝亭鸟包大步流星走进来,那架势,一看就是来谈大买卖的。他一开口,就把我震住了,说是手头有 200 吨从印尼原装进口的棕榈油。那段时间,市场上棕榈油紧俏得很,价格蹭蹭往上涨。我一听,眼睛就亮了,心说这下可撞上大运了,赶紧客客气气地领着客户去见宋经理,把客户介绍给了货栈经理,后来听说宋经理把客户领导了公司计划业务科谈成了买卖,高副科长去进的货。本想着我能跟着掺和掺和,捞点业绩,谁晓得,后面的事儿啊,他们压根儿就没我什么事儿了,直接把我晾一边……”
程浩然静静地听完,两道浓眉就跟拧麻花似的紧紧绞在一块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片刻后,他闷声开口:“高科长人在哪?这事儿,我待会儿得找他好好唠唠,非得把情况摸个一清二楚不可。”
“他呀,早停薪留职了。” 赵艳茹脆生生地接过程浩然的话茬儿,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接着往下说道。“可您瞧瞧我,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嘛!我现在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简直比窦娥还冤呐!” 说着,赵艳茹那眼眶里瞬间泛起了盈盈水光,小嘴一撇,活脱脱一副受尽委屈的可怜模样。与此同时,她还不忘拿眼角的余光,悄悄窥探着程浩然脸上的每一丝反应。
程浩然瞧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扯了一下,那股子强硬劲儿顿时就散了几分,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他微微叹了口气,开口道:“好吧,关于你的事儿,我会再深入了解、仔细调查一番。要是情况真就像你说的这样,我肯定会公正处理。你这会儿先回去,安心等着消息吧。” 话语间,程浩然的语气里不自觉地透出了一丝无奈,就好像被这一团乱麻似的事儿缠得有些脱不开身。
赵艳茹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眼神里忽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随即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程浩然,那目光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顿了顿,她略带哽咽地开口:“程总,您知道吗?市南货栈那边已经正式通知我下岗了,我这…… 我这一下子就没了工作岗位,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生活来源说断就断了,我还租房子住呢,我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说罢,她还轻轻抽搭了两下,脸上的无助愈发明显,摆明了是想借着这股子可怜劲儿,得寸进尺,好进一步把程浩然的同情和支持攥在手里。
“这个……”程浩然瞧见她再度发起挑战,心下不禁 “咯噔” 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神色间满是措手不及。他微微垂首,脚下似有千斤重,缓缓挪动着步子,来回踱了几下,那模样像是要把脚下的地给踏出个洞来。片刻后,他才像是终于拿定了主意,嘴唇嗫嚅几下,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斟酌:“这事儿…… 嗯,我得先摸清楚具体啥情况。要是真像你讲的那样,我会去找你们经理,坐下来好生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想法子给你寻摸个合适的工作岗位。”
听到程总这番话,赵艳茹那原本阴沉沉的脸蛋,瞬间就跟被阳光照拂了似的,“唰” 地一下亮堂了好多。她先是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那笑容里藏着的娇羞劲儿,就跟偷了腥的猫还假装无辜似的,接着就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开了腔:“哎呀,谢谢程总啦,我可眼巴巴盼着您给我带来好消息呢,您可得多上点心哟。”
说完,赵艳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腰肢一扭一扭的,跟条灵活的水蛇似的,那身段婀娜得哟,转个身都跟跳舞似的,风情万种。临出门前,还不忘搞点小动作,故意拿她那圆润又风韵的臀部,轻轻蹭了程浩然一下,跟小羽毛撩人心弦似的。
“哒哒哒……” 那双红得扎眼的 7 分跟高跟鞋,在总经理室的红木地板上敲出一连串清脆声响,就跟敲在人的心尖上一样,声音越来越小,可那余韵却在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办公室里,悠悠地回荡着。
程浩然冷不丁被这阵 “哒哒” 声搅和得脑子瞬间断片儿了。他愣在那儿,半天回不过神,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跟敲鼓似的,“咚咚咚”,仿佛里头关了只撒欢的小鹿,撞得他胸口一阵热乎,紧张又兴奋。他整个人都恍惚了,魂儿就跟被那脚步声牵着走似的,身体也不听使唤了,身体里像有只小手在挠啊挠,一种说不上来的痒痒劲儿直往骨头缝里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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