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空白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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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的画展海报在晨光中褪色。
陈默站在美术馆外，看着巨幅海报上《哥哥的背影》一点点变成空白。颜料里的血珠蒸发成《你的名字》彗星轨迹，在空气中划出便利店扭蛋机的轮廓。他伸手去抓，那些光痕却穿过指缝，在地面投下【生命币·终版】的幻影——
币面刻着十二岁雨晴的死亡日期。
【\"记忆锚点消除完毕......\"]
琉克的残影浮现在玻璃幕墙上，死神的右眼瞳孔已经恢复成原本的猩红色，【\"新世界线稳定率......\"]
【\"89.7%......\"]
陈默的星纹疤痕突然刺痛，疤痕深处传来Gm程序最后的嘶吼：【\"她用自己的存在......\"]
【\"换了你的自由！\"]
千叶铃的机械眼突然扫描到异常。
当陈默走进便利店时，她正用改造过的《psycho-pass》支配者对准扭蛋机。枪械的投影屏显示，机器内部堆积着大量带血的生命币——
每枚硬币都刻着陈默不同时期的交易编号。
【\"这不是普通的机器......\"]
她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腕，【\"是雨晴的......\"]
【\"记忆坟墓！\"]
仿佛印证她的话，投币口突然自动吐出硬币。落地的金属片滚到陈默脚边，上面刻着【1999.12.24】——正是雨晴被系统收容的日期。
琉克的残页突然从通风管涌出。
当陈默捡起硬币时，天花板的排气扇突然停转，无数《死亡笔记》残页组成的黑色洪流倾泻而下。那些纸页在落地前自燃，灰烬中浮现出被系统删除的监控画面：
十二岁的雨晴蜷缩在冷柜里，正用冻僵的手指在结霜的玻璃上画星纹图案。
【\"她早知道......\"]
琉克的声音混着电子杂音，【\"你会成为......\"]
【'第777号商人'......\"]
便利店冰柜突然发出嗡鸣，陈默拉开柜门的瞬间，看到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万颗《cLANNAd》光玉——每颗都封印着雨晴不同年龄段的笑容。
千叶铃的支配者突然解体。
当陈默触碰光玉时，她的枪械分解成液态金属，重组为初代系统的操作终端。屏幕自动播放最后一段加密录像：
Gm时期的陈默正在手术台前，将十万记忆光玉注入雨晴的心脏。而手术监控屏的角落，十二岁的雨晴偷偷将半枚生命币塞进他口袋。
【\"双向锚定......\"]
千叶铃的机械眼流出血泪，【\"她用十万次轮回......\"]
【\"把你焊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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