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光坂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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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坂高校的钟声在黄昏中响起时，陈默站在天台边缘，十万颗光玉在他脚下铺成星河。

这些本该是《cLANNAd》世界里的温柔记忆载体，此刻却像《死亡笔记》残页般翻涌着黑色咒文。每颗光玉内部都封印着一段被系统篡改的交易记录，而最中央那颗最大的光玉里——

囚禁着十二岁雨晴的虚影。

【\"哥哥......\"]

天台门突然被风吹开，二十五岁的雨晴站在那里，锁骨下的虚空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你要用这些......\"]

【\"买回什么？\"]

陈默没有回答。他弯腰拾起一颗光玉，里面的画面突然投射到空中：Gm时期的他正将十万记忆注入系统核心，而核心深处传来婴儿啼哭。

琉克的死神羽翼遮蔽了夕阳。

当陈默举起第十万颗光玉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由《死亡笔记》残页组成的黑色羽翼从云层中垂下，每张纸页都写着不同的死亡倒计时。琉克的真身悬浮在羽翼中央，结晶化的手指指向雨晴：

【\"选择吧。\"】

死神的声音带着系统提示音般的冰冷，【\"用这些光玉重置交易记录......\"]

【\"或者看着她被虚空吞噬。\"】

仿佛印证他的话，雨晴脖颈上的纹路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罪恶王冠》的锁链本体。那些锁链正不受控制地刺向她的眼球。

千叶铃的机械眼突然过载爆炸。

当死神降临时，她试图用《psycho-pass》的支配者瞄准琉克，但枪械刚启动就融化成液态金属。从她炸裂的右眼眶里爬出的不是电路，而是《夏目友人帐》的契约纸页——

上面写着陈默与系统的原始协议。

【\"原来如此......\"]

千叶铃用剩下的人类左眼死死盯着协议，【\"你根本不是死神......\"]

【\"你是系统的......\"]

【\"杀毒程序！\"]

琉克突然发出电子噪音般的尖啸，羽翼上的死亡倒计时全部归零。

光玉里的婴儿哭声突然实体化。

当死亡倒计时结束时，十万颗光玉同时浮空，在陈默周围形成《魔法少女小圆》的悲叹之种结界。从结界中央爬出的不是魔女，而是由LcL液体构成的发光体婴儿——

正是东京都厅里那个初始意志的雏形。

【\"妈妈......\"]

婴儿用数百个雨晴的声音混合发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