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综艺节目爆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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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播厅的镁光灯亮得刺眼，相柳的第七个头正和造型师据理力争：“为什么我的发型是丸子头？本座是上古凶兽不是女团预备役！”小夭蹲在后台角落往矿泉水里兑解毒剂，耳边回荡着导演声嘶力竭的喊话：“各位妖界顶流注意！这期主题是‘原形竞演’，收视率破3就解锁海底宫殿外景！”她抬头看见相柳的第三个头正偷摸用妖力调整投票器数据，第九个头却突然转向镜头外——五王残魂幻化的场记小哥正把毒晶能量注入选秀皇冠。

主题曲响起时，相柳的九个脑袋被迫跳起了整齐的刀群舞，第二条尾巴不慎扫倒三台摄像机。实时弹幕炸成一片：【救命九头妖跳女团舞比我命还长】【那个甩头动作是认真的吗】【右边第三个头明显划水】。小夭扶着额角，胃里的毒晶突然发烫，三百年前相柳在海底哼过的调子与此刻的音乐诡异地重合。舞台烟雾中，相柳的主头突然脱离舞阵，蛇尾一卷把她拽到聚光灯下：“这位练习生，听说你和我传了九世绯闻？”台下观众席爆发出尖叫，没人注意到皇冠上镶嵌的结晶正在吸收那些声波能量。

中场休息时，小夭被节目组拉到采访间。编导举着提词卡诱导发言：“作为全网票选出的‘最想投喂九头妖素人’，请问您平时怎么饲养这种高危生物？”背景屏幕突然切换成相柳九个脑袋在后台抢盒饭的监控画面，第二个头正用毒牙给鸡腿剔骨。小夭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锁骨处的蛇鳞纹身微微发亮：“建议准备九份零食，以及——”她的话被爆炸声打断，舞台中央的皇冠迸发出黑紫色光束，五王残魂凝聚的暗影吞噬了半个演播厅。相柳的妖力结界瞬间展开，六个头同时念咒，剩下三个头却还在争论：“早说选秀有黑幕！”“刚才我的solo镜头被剪了！”“第九个头不许假唱！”

暗影中浮现出三百年前的战场幻象，辰荣义军的血色战旗与现代化舞台灯光诡异交融。小夭指尖渗出蓝色毒雾，那些雾气在空中凝结成她曾经在贝壳里刻过的咒文。相柳的第四条尾巴突然缠住她手腕：“这次别想再自作主张！”他的毒牙刺破自己舌尖，血珠飞溅在皇冠结晶上，暗影里顿时响起五王残魂的惨叫。观众们还以为这是特效表演，掌声中混杂着“安可”的呼喊。导播间里，制片人激动地摇晃着收视率统计表：“破7了！快切赞助商口播！”

当相柳的第九个头咬碎皇冠时，小夭的胃部突然传来剧痛。她跪倒在舞台碎片上，看见无数记忆碎片从自己口中涌出——那些晶莹的颗粒在空气中组成三百年前大婚时的场景：穿着嫁衣的自己把毒晶塞进合欢酒，而相柳的十八只眼睛同时泛起水光。节目组的无人机还在头顶盘旋拍摄，相柳的第五个头暴躁地喷出毒雾弄坏了所有镜头，第一个头却轻轻贴在她冷汗涔涔的额前：“吐出来就好，这次我陪你一起疼。”

暗处突然射出三支灵力箭矢，相柳的蛇尾卷起小夭堪堪避过。某娱乐公司总裁站在二楼VIp包厢，手里把玩着另一块毒晶碎片：“真感人，但你们是不是忘了——”他打了个响指，整个演播厅突然扭曲成魔界角斗场的模样，观众们全部变成了下注的妖魔。小夭的指甲暴涨成幽蓝色，相柳的九个脑袋首次达成一致，在妖力全开的状态下现出完全体。九头巨蛇盘踞在斗兽场中央，而站在蛇首上的女子一袭现代职业装，手中却握着古老的毒刃。

直播信号突然被某神秘账号劫持，所有电子设备强制播放起仙界篇的画面：炼丹炉旁的高冷仙君正手忙脚乱地按住自己冒出来的第九个头。弹幕疯狂滚动：【世界观突然宏大】【所以这是三界联播？】【九头妖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小夭踩着相柳的角跃起，毒刃划开时空裂缝的瞬间，她看见三百年前的自己从裂缝那端伸出手。两只手相触的刹那，综艺舞台、魔界角斗场和仙界丹室在时空中叠加，三个时空的相柳同时转头。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演播厅恢复了原状。观众们茫然地摸着后颈，仿佛刚才集体做了个梦。只有收视率统计表上破纪录的数字证明发生了什么。小夭瘫在后台沙发上，相柳的第二个头正用妖力给她冰敷手腕，第三个头在回看自己的直拍视频，第七个头突然凑近：“制作人说决赛夜要搞九头分身投票，你帮我作弊。”她伸手捏住那颗头的鼻子：“先把上周用妖力篡改我信用卡账单的事解释清楚。”角落里，被遗忘的选秀皇冠残片微微发亮，倒映出时空裂缝中正在融合的三界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