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九头妖直播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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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的玻璃展柜在午夜十二点准时裂开一道细纹，那只被考古学家标注为“疑似九头蛇妖工艺品”的青铜手办突然睁开了十八只眼睛。保安老王的手电筒光扫过展台时，恰好照见九条蛇尾悠闲地翘成波浪形，正在自拍模式下调滤镜。“这届人类博物馆的防妖结界比西炎国的城门还不经撞。”相柳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皱眉，第九个头突然转向监控镜头，“那边的凡人，知道wiFi密码吗？”

三天后，#千年九头蛇妖爆改颜值主播#冲上热搜榜首。直播间里，相柳的九个脑袋正为“谁才是主控头”吵得不可开交，背景音里不断传来小夭的怒吼：“别用妖力刷礼物！那个‘想吃毒蘑菇’的Id是不是你分魂注册的？”镜头外，刚转世成社畜的现代小夭正捏着化验单崩溃——她昨天吞下的那颗“疑似水晶糖”的毒晶，此刻正在胃里循环播放相柳在海底37年的话痨日记。地铁站相遇时两人记忆同时闪回，相柳的第三条尾巴下意识缠住她的公文包带：“这次你再敢跑，本座就直播跳科目三。”

综艺《妖界101》的导演举着合同追到出租屋时，相柳正用妖力帮小夭修改ppt里的财务报表。“九头大人，您只要对着镜头数清楚珊瑚礁里的鱼群数量，一期通告费够付这套房的首付！”小夭从厨房探出头，手里锅铲还沾着相柳特制的砒霜版番茄酱：“他昨天数自己尾巴都数到第八条就睡着……等等，你用妖力篡改银行数据了？”相柳的第七个头得意洋洋叼着房贷合同，另外两个头却在偷摸搜索“人类结婚证办理流程”，剩下六个头突然齐刷刷转向窗外——五王残魂凝聚的黑雾正趴在空调外机上窃取毒晶能量。

深夜的直播间突然画风突变，相柳九个脑袋同时展开防御结界，背景音里小夭抄起拖把砸向黑影：“这届反派能不能别在直播时搞偷袭！”弹幕瞬间刷屏：【特效好逼真】【剧本吧九头妖怎么可能怕黑雾】【新来的，这主播真身就是妖怪啊】。相柳边打架边念广告词：“感谢‘小夭后援会’送的火箭，本座数到三就吞了这团黑雾——三！”黑雾被吞噬的瞬间，小夭胃里的毒晶突然发烫，三百年前大肚娃娃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相柳突然甩来一条尾巴圈住她手腕：“想起来了吗？你当年在贝壳里刻的字……”直播间突然黑屏，最后画面是九个脑袋同时凑近镜头的残影，弹幕炸出史诗级提问：【所以九头妖接吻到底算一个人还是九个人？】

次日的头条是《惊爆！某网红真实身份为上古凶兽，税务局介入调查妖力收入》。小夭盯着手机里相柳用尾巴卷着计算器逃税的监控截图，突然按住太阳穴——无数时空的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相柳的第二个头悄悄蹭过她指尖：“这次换我等你慢慢想。”第三个头却突然咬住电视遥控器：“快看！仙界分会场那个炼丹炸炉的傻子仙君，是不是长得跟我……”话音未落，魔界直播间的画面强行切入，角斗场里兽形态的相柳正被戴蝴蝶结，骑在他背上的少女扬手撒出毒粉。九个时空的结晶共振中，现代相柳突然把所有脑袋埋进小夭怀里：“不许看！那些都不是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