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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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珩脸色瞬间煞白!
体内“锁”字诀的灵力网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护心鳞的光芒暴涨,替他分担了部分冲击,但那股源自血脉和灵魂深处的剧痛与拉扯感,几乎让他心神失守!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身体剧烈摇晃,却硬是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死死钉在原地,没有跪下!
“父皇息怒!”戚珩强忍着翻腾的气血和撕裂般的痛苦,声音依旧带着一丝“困惑”和“痛心”,“儿臣不知父皇何意!儿臣体内龙气乃天授,只知护佑江山社稷,从未有抗拒父皇之心!定是…定是儿臣重伤初愈,龙气不稳,或是…有邪祟作梗,离间天家父子!”
他将矛头巧妙地引向了“邪祟”。
皇帝眼中黑红光芒疯狂闪烁,体内有道声音在咆哮,在他脑海中震荡:“他在说谎!杀了他!夺取龙气!”
但戚珩那看似真诚的“困惑”和“痛心”,以及他强行稳住身形、嘴角溢血却仍称“邪祟作梗”的姿态,竟让皇帝被邪种侵蚀的思维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混乱和迟疑——那一丝属于戚崇明本人的、对“父子”关系的扭曲执念,被戚珩精准地触动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僵持之际——
云国公府,蔷薇院里,三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利用邪力对灵阵的短暂腐蚀,无声无息地突破了外围“磐石阵”的薄弱环节,如同三道黑色闪电,直扑云熹微所在的静室!
正是三个奉命而来的“血髓使”!
他们身上邪气翻涌,目标明确:制造混乱,重创云熹微神魂!
“敌袭!保护大小姐!”云释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他早已带人布防在蔷薇院四周,瞬间现身拦截!
黄道长和清虚道长护在云熹微左右。
刀光剑影,灵力与邪气猛烈碰撞!蔷薇院上空顿时陷入激战!
云家护卫皆是百战精锐,配合默契,但三个血髓使悍不畏死,邪术诡异刁钻,一时间竟被他们拖住!
其中一名血髓使拼着硬挨黄道长一招,袖中甩出一道漆黑如墨、散发着浓烈腥臭的邪符,如同毒蛇般射向静室的窗户!
那符咒蕴含强烈的精神冲击和污秽之力,一旦爆开,足以让室内的云熹微神魂受创!
静室内,云熹微正盘膝而坐。腕间玉符清光大放,但她小脸苍白,额角冷汗涔涔。
外面激烈的战斗声和骤然逼近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邪符,如同巨石投入她本就因感应地底邪眼而动荡的心湖!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眉心那点金光疯狂闪烁,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地底邪眼那庞大的饥饿感和邪符的致命威胁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碎!
“不……不能乱……”
“啊——!”
她发出一声清越的、带着决绝意味的尖啸!眉心那点一直摇曳黯淡的金光,在这生死危机的巨大压力和守护意念的极致催动下,终于彻底爆发!
嗡——!
一点纯粹到极致、温暖到极致、仿佛能涤荡世间一切污秽的璀璨金芒,骤然从她眉心激射而出!不再是微弱的星火,而是一道初生的晨曦!
金芒如电,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撞上了那道袭来的漆黑邪符!
嗤——!
如同沸汤泼雪!那蕴含着强大邪力的符咒,在金芒照耀下,连一丝黑烟都未能冒出,瞬间消融瓦解,化为虚无!金芒去势不减,甚至穿透了静室的窗户,余波扫过窗外那名丢出邪符的血髓使!
“呃啊——!”那血髓使发出一声凄厉非人的惨叫,身上翻腾的邪气如同遇到克星般剧烈溃散,半边身体在金芒扫过处竟冒出丝丝黑烟,仿佛被净化灼烧!他眼中的邪光瞬间黯淡,动作也猛地僵滞!
“金曦之芒?!”正在与另一名血髓使激战的清虚道长,感应到这股力量,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他抓住敌人受创的瞬间,手中拂尘化作一道青光匹练,瞬间将其绞杀!
云释也趁势爆发,刀光如龙,将剩下那名被同伴惨状惊住的血髓使斩于刀下!
蔷薇院的危机,在云熹微这意外爆发的“金曦之芒”下,竟被瞬间化解!但云熹微在爆发出那道金芒后,身体一软,直接昏倒在蒲团上,眉心金光彻底隐去,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可就在云熹微爆发出“金曦之芒”的同一刹那,远在皇宫养心殿的戚珩,以及正全力催动邪力试图引爆邪咒的皇帝,同时身体剧震!
戚珩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缠绕在自己龙气本源上、正被皇帝疯狂引动的邪咒锁链,仿佛被一道温暖而纯净的金光扫过!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和重重阻隔,那金光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带着一种神圣的净化之意,让那邪咒锁链的活跃度猛地一滞!皇帝通过邪种传递过来的冲击力,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紊乱!
皇帝更是如遭重击!他瞳孔深处的黑红光芒猛地一缩,仿佛被强光刺伤!体内那颗与他几乎融为一体的邪种,发出一声尖锐痛苦的嘶鸣!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那抹金光的极端厌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瞬间涌上心头!他强行压制邪种的动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干扰,出现了极其微小的迟滞!
“噗——!”戚珩抓住这转瞬即逝的良机,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踉跄后退几步,脸色惨白如金纸,气息萎靡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油尽灯枯!他一手捂住心口,声音虚弱却带着无比的“悲愤”:
“父皇!儿臣…儿臣体内龙气…似被外力引动…剧痛难当…恐…恐是那离间我父子的邪祟…在…在攻击儿臣!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他直接将“吐血”和“萎靡”归咎于“邪祟攻击”,并再次强调“父子”!
皇帝看着戚珩那副“重伤濒死”的模样,感受着邪种传来的、对那抹遥远金光的忌惮和不适,再听着戚珩那声声“父皇”和“邪祟离间”,被邪种侵蚀的思维陷入了更深的混乱和暴怒。
一方面邪种疯狂叫嚣着立刻夺取龙气,另一方面那抹金光带来的不适感和戚珩“重伤”的状态,又让他本能地觉得此刻并非最佳时机,再加上那点扭曲的“父子”执念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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