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黄金牢笼与星光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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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的路上,月光给巴塞罗那的街道镀上银边。五个人并排走在石板路上,卢卡斯还在念叨训练中的失误,被朴俊宇捂住嘴:“先吃饭!我要吃海鲜饭!”拉斐尔突然指着远处的冰淇淋店,拖着众人拐了过去。当少年们举着五颜六色的甜筒在街头打闹时,梅西和阿尔巴正好从对面路过,阿根廷人笑着冲他们举起手机,拍下这充满青春气息的一幕。
深夜的宿舍里,台灯在墙上投下暖黄的光晕。纪风趴在桌上整理训练笔记,膝盖上还贴着镇痛贴。松本抱着吉他坐在飘窗上,轻轻拨弄琴弦;米格尔在给家人视频通话,用西班牙语骄傲地展示膝盖的擦伤;拉斐尔和朴俊宇为了抢最后一包薯片扭打在一起;卢卡斯则戴着耳机,对着平板重新分析今日的跑动数据。窗外,圣家堂的尖顶在夜色中静静伫立,见证着这群少年在汗水与欢笑中,向着梦想不断迈进的每一步。
巴塞罗那的夏夜,蝉鸣混着远处的海浪声从阳台漫进宿舍。朴俊宇抱着吉他歪在沙发上,琴弦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响,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你们说,”他突然停下拨弦的手,“咱们真的站在诺坎普训练了,这像不像做梦?”
纪风正趴在桌上整理训练笔记,听到这话抬起头。昏黄的灯光下,他起身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们U16时,在一次训练营与梅西的合影。照片里七个少年站在简陋的训练场边,没戴眼镜的松本笑得眉眼弯弯,拉斐尔顶着一头卷毛,汉斯还没蓄起现在的络腮胡。梅西蹲在他们身前,将签名足球轻轻按在纪风怀里。
“那时候梅西说‘享受足球的每一刻’,”纪风手指摩挲着照片边缘,“现在才懂,这句话有多沉重。”他想起第一次在一线队训练时,面对皮克的逼抢连球都停不稳,紧张得后背湿透。
卢卡斯合上战术平板,蓝色眼眸映着屏幕冷光:“上周塞蒂恩让我主罚角球,手都在抖。但当我看到布斯克茨主动过来给我讲跑位,突然觉得,害怕也没关系。”法国少年声音放轻,“原来顶级球员,也会弯腰教新人系鞋带。”
汉斯从下铺探出头,金发乱得像团蒲公英:“我在替补席看特尔施特根扑救时,忽然明白差距不是鸿沟。”他抓起枕边的门将手套,“他告诉我,每个失误都是下一次扑救的铺垫。”德国少年的英语带着独特的顿挫,却让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温暖。
松本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将照片摆在战术笔记旁。“昨天帮梅西捡球,他问我日语里‘坚持’怎么说,”日本少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原来巨星也在学习,也在寻找突破的可能。”
米格尔摘下护膝,膝盖上的淤青泛着诡异的青色:“被朗格莱撞翻那次,我以为要被退回b队。”他突然笑出声,“结果他伸手拉我,说‘防守意识不错,就是太嫩’。现在想想,这些伤都是通行证。”
拉斐尔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抓着照片夸张地大喊:“看看我们以前多青涩!”巴西少年的卷发随着动作乱颤,“现在我们能和世界上最顶尖的球员过招!这可比在U16拿冠军刺激一万倍!”他突然弹起欢快的桑巴旋律,音符在月光里跳跃。
夜越来越深,吉他声、讨论声和偶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照片里年轻的梅西仿佛也在注视着他们,见证着这群少年从仰望星光,到如今与星光并肩的蜕变。窗外,圣家堂的尖顶在夜色中静静伫立,而他们知道,属于自己的足球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篇章。
巴塞罗那的月光爬上宿舍窗台时,十六七岁的少年们正围着泛黄的合影嬉笑。而此刻的北京,国家体育总局顶层的会议室宛如被金丝绒包裹的权力牢笼,意大利定制的隔音墙隔绝了外界所有声响,唯有古巴高希霸雪茄燃烧的滋滋声,在价值百万的波斯地毯上悄然蔓延。
陈戌源解开爱马仕鳄鱼皮袖扣,将整支雪茄按灭在清代官窑瓷烟灰缸里,翡翠扳指随着动作撞出清响。他面前的防弹玻璃茶台上,百年老班章的茶汤在宋代建窑兔毫盏中翻涌,鎏金茶匙与镶钻的百达翡丽鹦鹉螺腕表交相辉映:“U23亚洲杯的热度,必须榨干最后一滴价值。”他身后的墙面铺满整块和田玉浮雕,“振兴中国足球”六个金字在顶灯照射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分管竞赛的于洪臣转动着江诗丹顿传袭系列腕表,鳄鱼皮表带在檀木桌面拖出蜿蜒痕迹。他推过去的名单用爱马仕橙色丝带捆扎,每张球员资料旁都附着烫金名片:“这几个孩子的家长,刚捐了能买下半座球场的赞助。”孙雯突然拍案而起,杯中的老班章泼洒在名贵的桌布上:“纪风在西甲刚经历一线队首秀,艾瑞克的膝盖积水还没痊愈,你们眼里只有利益?!”
会议室陷入死寂。陈戌源沉默良久,摘下眼镜擦拭镜片,露出眼角细密的皱纹。他从保险柜取出另一份名单,羊皮纸边缘还带着体温:“其实我早让人做了b计划——”指尖划过三个名字时,名贵腕表的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另外这三个孩子,是我从新疆青训营、大山支教队和农民工子弟学校里挖出来的苗子。他们没背景,但在封闭测试里,跑位意识比职业梯队的都强。”
整面墙的恒温酒柜里,1982年的拉菲在冰桶中泛着红宝石光泽。负责青训的官员突然掀开西装内袋,露出里面褪色的教练证:“陈主席,当年您在基层带少年队时,也是这么把我从街头球场拽出来的。”他将手机里贫困地区孩子赤脚踢球的视频投映在墙面,画面里尘土飞扬的场地与眼前的奢靡形成刺眼对比。
陈戌源抓起法国定制水晶威士忌杯,18K金冰球在陈年路易十三中沉浮:“做足球的,谁心里没杆秤?”他将两份名单并排放置,名贵钢笔在赞助商推荐名单上划出血红叉痕,“告诉那些商人,想塞人可以,但必须给青训营捐够十座标准球场。”说罢扯下杰尼亚定制领带,露出脖颈处旧伤——那是年轻时带队比赛被足球砸出的疤。
当纪风在巴塞罗那抚摸着U16合影时,北京的会议室里,众人最终将两份名单合二为一。陈戌源用镶24K金笔尖的万宝龙钢笔,在总名单最下方添上一行小字:“所有球员必须通过体能与技术双盲测试”。意大利进口的牛皮文件夹上,新鲜的咖啡渍旁,明代黄花梨镇纸下压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写着某个乡村小学的地址——那是他承诺要资助的第十七个草根球队。窗外的夜色中,国家体育总局大楼的霓虹LoGo在雾霾里忽明忽暗,而屋内的人们,正在欲望与良知的夹缝里,艰难地寻找着中国足球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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