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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跌跌撞撞地冲进天池村时,夕阳已经将长白山染成了血色。村子里异常安静,大多数门窗紧闭,只有几户人家烟囱里飘出了细弱的炊烟。她直奔村西头的老宅——那座母亲出嫁前居住的木质结构房屋,如今已被岁月侵蚀得歪斜破败。
老宅的门锁早已锈蚀,林夏用老吴头的短刀轻易撬开了它。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仿佛不情愿向这位林家的女儿敞开尘封的秘密。屋内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草药的气息,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危险的吱呀声。
\"阁楼...\"林夏喃喃自语,想起老吴头临死前的话。她找到通往阁楼的狭窄楼梯,木板已经腐朽,每踏一步都像是在冒险。
阁楼比想象中的更加昏暗,仅有的一扇小窗户也被蜘蛛网和灰尘覆盖。林夏用短刀挑开蛛网,让微弱的光线透进来。阁楼堆满了旧家具和箱笼,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她的目光立刻被角落里的一个物件吸引——一个约两尺长的雕花木盒,盒盖上刻着莲花与鱼的图案,正是母亲当年经常独自凝视的那个。
林夏的心脏狂跳起来。她跪在木盒前,发现盒盖上有一道精致的铜锁。她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铜钱,一个念头闪过——母亲临终前说过这铜钱是\"钥匙\"。
铜钱完美地嵌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机关弹开的清脆声响,盒盖缓缓升起。盒内分为两层:上层是一本皮质封面的古籍和几页泛黄的信纸;下层则用红绸包裹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刀刃呈现出不自然的青黑色,刀柄上缠绕着已经褪色的红线。
林夏首先拿起那几页信纸,立刻认出了是母亲娟秀的笔迹。这是母亲的日记,日期定格在1985年夏天——正是母亲跟随父亲离开天池村的那一年。
\"父亲终于告诉我真相。林家女子世代都是'媒介',每隔六十年,当天池中的'那位'饥饿时,就需要一位林家女子引导祭品。1959年本该是我,但父亲不忍心,代替我完成了部分仪式。代价是七个村民的生命,和父亲永远的疯狂...\"
林夏的手指微微发抖,信纸上的字迹开始变得潦草:
\"现在'那位'又开始活动了,村里已经有两个孩子失踪。父亲说这次必须是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我不敢想象自己站在湖边,看着活人被拖入水中的场景...地质队的李同志说可以带我离开,我决定今晚就走。原谅我,父亲...\"
日记的最后一段墨迹模糊,像是被泪水浸湿过:
\"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想活下去。父亲说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那位'会记住林家的血脉。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女儿...天啊,但愿永远不会...\"
林夏胸口发闷,仿佛有人在她心脏上压了一块石头。母亲从未提起过这些,她只说过天池村是个迷信落后的地方,永远不要再回去。
她颤抖着翻开那本古籍。书页已经发黄脆化,但上面的毛笔字依然清晰可辨。这是一本记载天池水怪起源和林家与之契约的手抄本,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明朝万历年间。
\"万历二十三年夏,有道人号玄真子至天池,言欲借水府灵气修炼长生。携童男童女各七,入水七日不出。第八日,天池水赤,唯道人浮出,然半身为鱼,状甚骇人...\"
林夏屏住呼吸继续阅读。根据记载,那位叫玄真子的道士试图通过某种邪术将自己与天池中的\"龙鱼\"(可能是古代对巨型哲罗鲑的称呼)融合,以获得长生。仪式出了差错,导致他变成了半人半鱼的怪物,需要定期食用活人维持存在。
\"...林家先祖为道人俗家亲属,被迫立下血誓,每甲子需献祭活人七名,并由林家女子为媒介,否则水怪将上岸食尽全村...\"
书中详细记载了每次祭祀的情况,最近的一次正是1959年。那一页贴着几张发黄的照片,林夏惊恐地认出年轻时的母亲和外公。照片中外公站在湖边,身后绑着七个村民,而年幼的母亲则被几个穿军装的人控制着。照片边缘写着\"绝密的字样。
林夏翻出一叠钉在一起的资料,是张教授留下的军方档案复印件。文件证实了1959年军方确实在天池进行过秘密实验,试图利用水怪的生物特性开发武器。实验以灾难告终,七名\"志愿者\"和三名科学家死亡,项目被紧急叫停。档案最后注明\"等待下一个活跃期\"。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张教授...\"林夏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为什么军方对这个传说如此关注。
她继续翻阅古籍,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幅精细的图画:一个半人半鱼的怪物从湖中升起,岸边站着一名手持特殊匕首的女子,身后跪着七名被捆绑的人。图画旁边记载着完整的祭祀仪式流程,以及一段警告:
\"...媒介必为林家处子,持此鱼肠刃刺祭品心口,引其血入水。若媒介不从或逃亡,则水怪可上岸三日,必食媒介全族...\"
林夏胃部一阵绞痛。她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如此恐惧,也明白了为什么水怪对\"林家的女儿\"如此执着。她机械地拿起盒中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青光,柄上的红线突然显得像血管一样令人不适。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消失了。远处传来天池方向的水声,比平时更加响亮,更加不祥。林夏想起陈昊的话——天黑后\"祂\"就能上岸了。
她迅速将母亲的日记和古籍塞进背包,握住那把鱼肠刃和老吴头的短刀。刚准备离开,阁楼的地板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震动,紧接着是木头断裂的刺耳声响。
林夏僵在原地,听到楼下传来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随着地板不堪重负的呻吟。那不是人类走路的声音,更像是某种蹼足动物在湿滑地面拖行身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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