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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秦会晴想去接程意和她妈，程意嫌麻烦，直接让他们去房子那汇合。
两套房子房主很爽快，签合同也快。
签完，周牧开车带她们去银行刷定金，工作人员看见九套房单子，当场愣了好几秒。
她办业务的时候，身后不知换了好几人，都是来看看传说的“九套房”是不是真的，确认后反复扫了黄小梅好几眼。
黄小梅有些局促，这些人看她和“看猴”一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弄好了，“黄女士，请输入银行卡密码。”
等柜台操作结束，黄小梅把单子交给秦会晴，检查一遍把提前整理好的合同交给程意，“黄女士，程小姐至此签约合同完成。”
程意翻开看了看，“明后天王静律师会陪我妈一起办手续，到时候你帮忙照顾一下。”
一听她姨要来，秦会晴连忙点头，“没问题，你放心。”
早上一切办的顺利，差不多到午饭时间。
本来想中午请秦会晴吃饭，来电话说有急事就让她先走了。
程意把合同直接塞书包装好，心算是落地了。
“妈，我们先去吃饭下午去另外一家银行。”昨天别墅的定金还没转。
路过一家西餐店突发奇想，拉黄小梅进去了。
店里人不多，大多男女一桌。
黄小梅注意到门口的牌子，“小意，你想吃牛排？”她对西餐一般，吃过味道不好。
“妈，试试看。”哈兰的西餐厅她虽然没去过，很久没吃正宗西餐了。
服务员问她们牛排几分熟时，程意没犹豫，“能做九成熟吗？”
服务员假笑，“小姐，我们建议七分熟。”说不上来的一种口吻。
黄小梅皱眉，“七分不是血刺哈拉的。”
“帮我做全熟也行，烙蛤蜊、奶油焗鳜鱼，再来份沙拉。”程意合上菜单，“对了，再来份蘑菇汤。”
服务员欠身，“牛排确定全熟？”
旁边有人在看她们，程意瞥了眼，“怎么，做不了？”
“您稍等。”服务员转身走了。
黄小梅感觉到目光，有些不自在，“小意，要不我们换家店吃？”
程意吃过几次七分熟牛排，这个生海鲜完全不同，两个概念，就像她妈说的真是血刺哈拉的，几次吃的她犯恶心，但为了面子不忍拒绝。
“妈，如果主厨不愿意做，我们换家店。”她明白一个道理，为了破面子活着，不如不活。
服务员面带微笑，“女士，确认过了可以帮您做全熟。”
“谢谢。”程意拿起餐巾铺腿上，“妈，吃完我们去看个店铺，先出租到时候你要开店了再收回来。”
没想到程意安排好了，“听你的。”
全熟牛排好吃吗？确实好吃。
七分熟牛排好吃吗？众口难调，没什么可辩解的。
这顿饭黄小梅吃的最开心，本来不抱期望没想到出人意外的不错，夸赞连连，“下次带你爸来试试。”
喝了两口汤推给程意，“小意，汤不错。”
程意不喜欢这么油腻的口味，“我不喜欢喝。”不然就点两碗了。
黄小梅吃饱靠在椅背上，一到美食就忘了周围人的眼光。定力这方面，她不如程意。
程意擦擦嘴，“你看，这次尝试还不错吧？”
她妈很满意嘛！
招手，服务员走过来，程意看着她，“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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