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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如潮铁骑,二十万蒙古大军,列阵于郊外旷野,旌旗如林,战马咆哮,火光连营,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它们的铁蹄下颤抖。

郭靖望着,不禁低声叹道:“这几乎是蒙古国全部的骑兵了……”

“若是他们强攻……襄阳怕是守不住。”

一旁的杨康却神情淡然,似乎这压顶的二十万大军在他眼里不过草垛一片。

更让郭靖不安的是这些日来,杨康竟频繁派人出城,将大量物资源源不断送入蒙古大营。

不仅有粮草、布匹、甚至连铁器、盐巴都在其列。

郭靖实在按捺不住,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些东西分明是资敌之举!”

杨康闻言,却只是负手望着远处营火,淡淡一笑:

“这是黄蓉和杨过的安排。你我都别乱动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郭靖闻言,神色更加复杂。

**若不是这段时日与杨康重历生死、互救互扶,**若不是他如今身份已是大宋亲王、南朝柱石……他简直要怀疑,杨康是不是又认了什么蒙古大汗做干爹。

正说着,忽听得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城守吕文德亲自登楼,后头还跟着数位身影。他笑着向郭靖行礼:“郭大侠,看看谁来了。”

郭靖一转头,顿时眼神一亮,连忙快步迎上。

只见来人正是:杨过,小龙女、黄蓉、穆念慈,一行人缓缓踏上城楼。

杨过一身青衫,目如寒星,神色淡然怀中抱着依偎在他身侧的小龙女。黄蓉则笑意盈盈,抱着那只肥硕到异常的大橘猫,一边走一边低头轻抚,姿态宛若闲庭信步的贵妇。

而穆念慈则一身红衣,怀中抱着的却是雪白如团的白泽团子,正眯着眼,在她怀里懒洋洋地窝着。

两人并肩而立,**一个大橘猫,一个白团子,**宛如一对“仙宠姐妹”,让守军们一时间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何来历。

楼上风高,旌旗猎响。

郭靖、黄蓉、杨康、穆念慈、杨过、小龙女——六人久别重逢,情深义重。几句寒暄,旧事一笑掠过。

但终究战火在前,寒暄未过三句,郭靖眉头一皱,按捺不住问出心头积压多日的疑问:

“蓉儿,过儿……你们到底怎么打算的?”

“我看这几日,康弟居然派人不断送粮送铁送匹布进蒙古军营,哪怕是再富裕的城,也经不起这么‘资敌’啊。”

“这送来送去,莫非……你们真要靠谈笑让蒙古人退兵?”

说话间,他眉宇紧锁,语气已带微微火气。

杨过却没接话,反而转头看向身后的吕文德,轻声唤道:

“吕将军,上来。”

吕文德小跑登楼,面带疑惑拱手:“末将在。”

杨过转身,声音平淡:

“襄阳城内的富户豪绅,有多少?”

吕文德愣了愣,答道:“回禀世子,大大小小登记在册者有三百二十七户,其中坐拥良田百顷者不下八十,家中仆役五十人以上者也有数十家。”

“再加上藏金未报者……恐怕远超其数。”

杨过微微一笑,转身从穆念慈怀中接过那团白毛团子白泽,随手轻抚。

白泽团子那一双半眯的眼微微睁开,瞥向远方营火漫天的蒙古军阵,眼中浮现一丝淡淡的蓝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远方的因果震动。

杨过看着牠,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低语:“你也看到了吧……那二十万大军,不是假象。”

吕文德连忙点头,声音低沉:“属下亲眼所见,铁骑如林,旗帜鲜明,确实不是虚兵。”

郭靖听着这话,眉头皱得更紧,正欲再问。

却见杨过淡然转身,声音陡然一沉,语气不容置疑:“今晚。”

“你设宴,于襄阳南街议事厅,广邀城中所有富户豪绅赴宴。”

“名曰‘誓师抗蒙捐资会’。”

“让他们都带上银两、金票、田契、马匹,能捐多少就捐多少。”

吕文德面色微变:“若有人……不愿?”

杨过眼神一冷,白泽团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下一刻,杨过平静道:

“不愿来的,全给我抓来。”

此话一出,城头骤然寂静。

郭靖心头微震,黄蓉却嘴角含笑,语气轻柔:

“靖哥哥,这才叫打仗。”

夜色沉沉,襄阳南街。

灯火通明处,**“誓师抗蒙捐资会”**正如期召开。

吕文德遵命,将通帖散至襄阳全城,虽无明言“强制”,但**“长安制置使杨过亲自主持”**这八个字,已足够压得各路豪绅胆寒。

世人皆知,大宋王府的权贵可动朝堂,而长安制置使则掌兵权、粮权、法权三重大柄,虽不统辖荆襄,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规矩,在大宋谁不懂?

更何况“杨过”这名字,如今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江湖儿郎,而是那位在长安重铸秩序、杀伐果决,将一座旧城活生生变成“兵民一体新城制”的……刀锋之主。

三百余户富绅之中,绝大多数都来了。

他们身穿锦衣,随从成群,带着银票、田契、宝钞,或是成箱金锭,或是贡茶贡布,表面神态自若,心中却各自惊疑不定。

他们一边揣度此人究竟想干什么,一边打探蒙古二十万大军为何还在原地不动,城中兵马为何未乱。

可就在他们踏入议事厅的那一刻,内外两重世界骤然分割。

外院

歌舞升平,琵琶鼓瑟,锦衣倩影,玉盏交辉。

大乐齐奏,宛如王府夜宴,灯火笼烟,香气四溢。

但厅堂之中

却只有一人独坐上位。那人一袭素衣,腰配玉带,眼神清冷,神色沉定如水。左右无人,独酌清茶。

正是杨过。

他身旁坐着一名衣着淡雅的女子,鬓发微卷,素颜如雪,手中轻抚着怀里那只硕大肥硕的橘猫系统,猫正懒洋洋地蜷缩打盹。

正是黄蓉。

其余穆念慈、杨康、吕文德等人,皆未在场。这不是疏忽,而是杨过故意为之,毕竟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娘亲和妻子看到太多血腥的场面,至于黄蓉,那便无所谓了,她早就看惯了,更何况杨过也需要一个除了自己能压得住场子的人在场,于是只有选了黄蓉。

黄蓉微笑不语,宛如一位在花园中观赏风月的贵妇,任那群豪绅轮番上前,躬身献礼,山珍海味、南珠北玉,堆得案几几乎溢满。

而杨过,只是安静喝茶,一言未发,眉眼淡然,甚至没有起身接过一件礼物。

待三轮敬礼已毕,厅内气氛已渐变沉。

有人开始察觉不对,这场宴,没有客人,只有“臣属”。

就在这时,杨过轻轻将茶盏放下,声音不大,却如山压顶:

“抗蒙捐资会,正式召开。”

杨过话音落下,厅堂中沉默如潮水般涌起,席间的豪绅们对视几眼,却也都是人精,早看出了局势不对,纷纷站起身来拱手请命:

“杨大人,蒙元犯境,我等虽无能,却愿尽绵薄之力!”

“是啊是啊,百姓安危,我等责无旁贷!”

“请杨大人放心,我们一定积极捐输,不负襄阳百年福地!”

说是这样说,转眼间,一张张银票便被装入托盘。

三百两、二百两、两百五十两、四百两,最多的也不过五百两。

托盘十几张,来回流转,终于全数送到主位之旁。

负责接票的,是一个衣着朴素、脸色冷峻的年轻人。

此人正是——王十三,杨过亲自从军政中枢调派来襄阳,专为此事。

因为杨过从不轻信别人,尤其在数钱的时候。

王十三低头清点,手指灵活地翻着银票,片刻之后抬头汇报:

“主公,合共——五千三百七十两整。”

杨过听罢,面上神色如常,但黄蓉却早已察觉他握盏的指节微微发白。

只听他轻笑一声,笑意之中带着讥刺与怒火。

他放下茶盏,从案几上提起那只精美的青花瓷瓶,眸光冷冽,声音低沉而清晰:

“这青花瓷,是好东西。”

他轻抚瓶身,低声念道:“明炉官窑,瓷质温润,纹路内收,市价千金,一瓶值千两银子。”

他抬头望向在场众人,眼神扫过门外的堆成山的礼物:“这是……你们给我杨过的。”

说着,他将瓷瓶高高举起,又晃了晃手中那一叠薄薄的银票:

“而这些”

“是你们给大宋的。”

杨过声音突然一震,怒意陡然爆发:

“蒙古二十万大军压境,你们却拿着瓶瓶罐罐、羊毫书画来讨好我,真正用于抗蒙的银子,却连一个瓷瓶都不如?!”

厅堂骤然一静。那些富绅豪主皆面色变幻,有人尴尬地咳嗽,有人悄悄低头,甚至有人正欲开口辩解。

可还没等他们说出口

“啪!!”

只见杨过猛然将手中那只青花瓷狠狠摔落于地!

轰然一声!

碎瓷四溅,粉屑横飞,如同万点寒光碎斩在众人心头。

杨过冷笑连连,声音如刀:

“若大宋都亡了,你们给我杨过再多宝贝又有何用?尸骨下葬的地都没了,你们要拿这些金玉来为谁庆功?!”

他一掌拍在几案之上,整座厅堂回音轰响!

“若是蒙古军破了城,你们那些钱财,还不是都孝敬了蒙古人!”

厅内寂静一片。

碎瓷的余声还在地砖之间回响,那落地成灰的青花瓶像一道死线,横陈在所有人的眼中。

可沉默,终究维持不了太久。

终于,还是有人咳了一声,勉强站起身来,拱手苦笑:

“杨大人,您一片赤诚,我们敬佩。但……我们这些人,虽说有些家底,可这年头兵荒马乱,大灾连年,家中仆役人口众多,开销巨大,真要捐出大量的银两……”

他摇头叹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自怜:“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他话音一落,厅内顿时响起一阵附和:

“是啊!杨大人,我们是真心愿捐,但也得看量力而行啊!”

“我家三代都是书香门第,这些年靠典当家产维生,已是捉襟见肘。”

“万一明年再闹旱灾,老小吃什么?”

站在前列的一位衣冠华贵的富绅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

“杨大人,若真是缺银,不如我给朝中亲戚写封信,求求陛下开恩,拨些军费下来。堂堂皇朝,这等大事,总不能全靠地方豪绅一力承担罢?”

这话一出口,厅内原本的惶恐立刻散去几分,反而有几人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他们不是不明白这番话的含义:这是在给杨过下马威。

朝廷里有人,怕你一个地方军使不成?

然而还未等他们将这股“底气”展开,杨过却笑了。

他笑得很淡,却像一刀割破了厅内的虚伪空气。

杨过缓缓开口,眼中尽是冷意:

“写信?求陛下?”

“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你们汴梁的那点旧人,已经全都下去了。”

杨过的话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寒。

“朝中?呵,你们送信试试,看还有谁接你们的折子。”

杨过忽然不笑了,语气也不转弯了,整个人如铁石般冷硬:

“我再说一次。每家,捐出一百万两银子。拿不出来的今天,就别出这扇门。”

厅内众人顷刻哗然!

“你……你疯了?!杨过你敢!”

“你一个制置使,哪来这么大口气?”

“我们可是襄阳本地百年世家,你不过是外调之人!”

“我堂兄可是太府寺卿,赵阮公主可是我表妹!”

“我朝中还有人,杨大人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怒声、讥语、威胁如潮水一般涌来,厅内一时竟有些混乱。

但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大响。

议厅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门扇猛地撞在墙上,震得整座屋宇一震!

众人一惊,齐齐回头。

只见门外寒风灌入,一女一男踏风而入。

前者身着一身黑衣劲装,剪裁利落,衣摆翻飞间裹着几缕冷冽煞气,腰佩白玉长珏,在火光映照下泛出冷冷光芒。她步伐不急,却自有一股摄人气场,英气逼人,眉目间俱是贵胄锋芒。那一张冷峻的面容,哪怕没有介绍,也让厅中众人心中一震。

不是别人,正是瑞国公主赵阮。

其后紧随的是一名铁甲将军,甲胄乌亮如墨,胸前绣着金纹飞鹰,目光如刃,身姿挺拔如标枪。他环顾四周,神情肃杀,气息森寒。赫然正是赵阮亲信刘整——曾统七省禁军之勇将,号称“破锋铁壁”。

赵阮步入厅中,气场如冰,众人所言皆顿。她的目光在厅中一扫,落在一名自诩为“宗亲”的富商身上。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霜刃割面:“我哪来的你这个亲戚?”

那富商原本倚老卖老,还未开口辩解,闻言却顿如雷劈,跪在地上冷汗涔涔。他认得赵阮,亲眼见过她在边地破敌三千,一剑斩敌将。自己那点旁支族谱拿出来,和公主怕是八竿子都打不着。换做从前,他也能在洛阳横行,呼风唤雨;可眼下,他清楚,朝代真的变了。

厅中豪绅望着他跪下,又见赵阮踏入,心中不由升起侥幸。他们悄悄对视:连瑞国公主都来了,杨过今日也只能收手,这些人纷纷起身,整冠束袍,向赵阮拱手行礼,一边口中抱怨:

“参见瑞国公主殿下!”

“请殿下明察,杨过,草菅人命,乱我大宋纲纪啊!”

“长安制置使杨过,横征暴敛,百姓怨声载道……”

然,就在这群人言辞激烈之时,赵阮淡淡转头看向杨过,眉目不动分毫,语气却冷得让人骨髓生寒:“师弟,你就是太心善了。这些蛀国害虫,到了生死关头还只会卖嘴讨活,审问什么?直接炒家灭族便是。”

她话音未落,便已一挥衣袖。

厅外传来“轰隆”一声,整齐划一的铁甲士卒破门而入,身披重甲、手持战刃,每一人皆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精兵,眼中无一丝怜悯,动作迅猛冷酷。他们早已在暗中包围此地,等的便是这一刻。

血光乍起,杀声震天。

那些原本还在装腔作势的豪绅们顿时傻了,有的吓得瘫倒在地,有的惊叫着四散奔逃。几名早有防备者连忙从袖中抛出信号弹,随行的护院护卫拔剑而起,其中不乏江湖上的三流好手,刀光剑影瞬间在厅堂激烈交错。

可他们终究只是三流。

当他们刚将几名甲士逼退,准备强行突围之时,厅内忽然传来一声冷叱。

“还想跑”

一颗刚珠破空而至,直击一名护卫眉心,那人连哼都未及发出,便倒地不起。接着无数钢珠从暗中飞来,如雨点般精准击中护卫要害。只见一名红衣女子立于厅门之上,神色冷峻,指尖微动,弹指之间,便将所有挣扎者尽数斩杀。

正是黄蓉。她站在门前,衣袂不动,神情淡漠,却杀意盈目。

她所用的钢珠,皆由玄铁打造,自从有了杨过给的无限物资,他就升级了这钢柱,一发即穿透人骨。威力惊人。地上血水横流,那些江湖人士连抵挡一招都无法做到,便纷纷倒下。

厅中顿时死一般寂静,只余血腥与火光交织的空气。

赵阮不再多言,负手而立,冷眼旁观这场清洗。刘整早已指挥士卒按图索人,将那些曾参与拒粮、逼死农夫、盘剥赈银的主事豪族揪出,当场处决。其余者尽数押送军营,候审候斩。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肃清。也是一次对“旧权”最后的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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