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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弱点所在,你反倒说起我攻不下?你若真是投诚之人,怎敢敢这般语气!”

阔端一甩袖,目光冰冷,手中酒杯重重砸在地毯上:

“来人!”

帐外立刻踏入几名侍卫,刀锋一晃,寒意凛然。

“若你们说不出一点所以然来,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我的大帐。”

武修文脸色一白,身体明显一颤,连忙伏地叩首,冷汗直流。

还是武敦儒镇定几分,连忙上前一步跪下,沉声道:

“大汗息怒!”

“以大汗的情报网,自然也早查得我兄弟在杨府不过是幕僚阶层,平日里虽随军,但触及的皆是表层军务,军事机密,我们兄弟确实难知其详。”

“我们这层级接触不到郭靖、杨康、黄蓉、杨过四人的议事机密,能说的,也不过是长安城的一些兵员布点、粮道转运的公开部分。”

阔端冷冷盯着他,眉头却仍未舒展。

武修文强撑着心神,立刻接口补充:

“……大汗,我们兄弟虽不知长安之破法,但我们知道其他外围城市的虚实。”

“这些年随杨王爷出征,听闻不少情报。”

军帐内,夜火摇曳,风声猎猎。

阔端半倚着沉木地图桌,手中那柄刀锋森寒的短匕正好握在掌心,正欲下令遣人试探潼关,忽然听得武修文轻声开口,带着一丝诧异问道:

“敢问大汗,攻打长安,是为何?”

这句突兀反问,令帐内众将都是一愣,连阔端自己也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眼神却变得有些不善。

“你问我为何攻长安?”

他冷笑一声,扬手将匕首**“铮”**地一声掷在那铺开的山河图上,刀锋正好钉在长安之上,斜指南疆。

“自然是要取整个大宋南方江山,为我蒙古所有!”

“江山万里,岂容偏安一隅?”

他语气里透着居高临下的不屑和豪迈,一副铁骑碾碎汉地、所向披靡的气势。

但武修文却不慌不忙,抱拳躬身道:

“大汗志向远大,北境诸部已归一统,蒙古铁骑横扫西北无敌。”

“然臣以为,若真要取中原江山,长安虽为要地,却未必是当下之首选。”

此言一出,阔端眉毛一挑,目中闪过一道锐光。

他最爱听的,不是颂扬,而是可执行的智谋。

“哦?那你说说看。”他重新坐回主座,侧身望向武修文,眼神锋利。

武修文从容开口:

“据我们兄弟所知,现在大宋疆土分三块稳固势力。”

“北有长安,郭靖、杨康、杨过坐镇,杨家军、全真教联手,城防坚如磐石,若强攻,久攻难下。”

“南有汴梁,天堑在前,如今已成南宋皇廷迁都之地,戒备森严,且水路纵横,易守难攻。”

“唯独——中路洛阳,兵备空虚,守军薄弱。”

阔端眼神一闪,似有所悟:“洛阳?听说现在是韩家军在管?”

“大汗严重了,哪有什么韩家军。”武敦儒补充道,“据我们所得情报,现今洛阳的主事,是韩言直,乃一朝文臣。”

“无兵、无将,虽有民心,却守不了城。”

武修文接着说:

“若我军**仿效当年金军破汴,绕过主力,直取中路洛阳,再顺汉水南下,一鼓直捣襄阳,**便可占据荆襄之地。”

“襄阳一落,便是战略枢纽。由此为根基,可辐射东西南北诸州郡。”

“到时若再图汴梁,唾手可得;长安再坚,也成了……马奇诺防线。”

“马——奇——诺?”阔端听得满头雾水,眉头直皱。

武修文轻咳一声,笑着解释:“是个外族用语,意思是废了、摆设。”

“此语为杨过所常言,今日用来形容他苦心经营的长安防线,再贴切不过。”

武敦儒也乘势而上:“大汗可还记得三国之世,刘玄德起于白帝,战失荆州而败。”

“但他早年能崛起,便是因为占据了荆襄之地。自古此地,便是兵家必争之所。”

“我军若得荆襄,便得战中原之本。”

帐中众将本还对这两个汉人出言指点心存怀疑,但此时一个个却面露凝思之色,有人轻声点头,显然被打动。

阔端不语,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从长安一路南下,停在洛阳,再一路延至襄阳。

他眼中忽然多了一丝危险的光芒。

“……洛阳……”

“襄阳……”

蒙古大营,夜色沉沉。

金纹大帐中,火把摇曳,红光照得阔端面如金甲,豪气冲天。他拍着自己粗壮的腿,大声笑道:

“好!好!两位,真是我蒙古军中的卧龙凤雏!”

这话说得极重,大帐内顿时静了几分,几名副将互相望了望,眼中隐有不服。可阔端却笑得痛快,眼神却依旧凌厉如刃,丝毫未减审视之意。

他一挥手,从身旁近侍手中接过一个布袋,猛地一抛,那袋子“咚”地一声砸在地上,半开着,露出里面血迹斑斑的金银珠宝,光华夺目。

“赏你们的!”阔端一口酒灌下,抹了嘴,目光灼灼地看着两兄弟,“这是我军在西南数个村寨夺下的战利品,掳人屠户,杀了反抗者,抢了富户家财。”

“你们不是来投我的吗?既来投我,自当分我蒙古人的好处。”

珠宝光灿,地上却隐有血污未干。

武修文神色骤变,拳头在袖中紧紧握着。他不是没见过血,也不是没听说过蒙古铁骑的残酷,可这一刻,那血淋淋的珠宝袋,在他眼中,却如一口沉井,照出心底的犹疑与羞耻。

他一动未动,半步未前。

而阔端的眼神已慢慢阴沉下来,缓缓道:

“怎么?不肯要?你们这是……觉得我蒙古人抢汉人东西不对?”

阔端眯起眼,语气愈发冷冽:

“我就知道——你们是假投诚。”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杀气如刀:“来人——把这两个汉狗拖出去,砍了!”

营帐两侧的亲卫已蓄势待发,几名持刀蒙古兵脚步齐整地踏前一步。

千钧一发之际,武敦儒眼疾手快,抢步上前,一把抢过那珠宝袋,压下怒火,大声道:

“多谢大汗赐赏!”他双膝一跪,满脸堆笑,将珠宝牢牢抱在怀中:

“我弟弟初来乍到,一时间心还没从汉人身份里转过来,口误冲撞了大汗,还请大汗恕罪!”

“从今往后,我兄弟便是蒙古人了!”

武敦儒声音嘹亮,带着一丝狠意,目光扫向武修文,似在提醒:再犹豫下去,就没命了。

阔端这才面色稍缓,仰头大笑,挥手示意退兵。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这哥哥,倒是比弟弟通透得多。”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武敦儒将珠宝收起,又看向武修文,冷笑不语。

两人正要退下,走至帐门口,武修文忽然看见守门的两名亲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脚下已悄然错步,双手搭在刀柄上。

那一刻,直觉如针扎心头。他陡然醒悟:那袋珠宝根本不是赏赐,而是一道试探——拿了离开,就死。

武修文脸色一变,猛地一把将珠宝袋从兄长怀中夺下,反手掷回阔端脚下,砸得珠宝四散,血污四溅。

“大汗!”他抱拳高声道:

“我等既然投效蒙古,自不是为了区区钱财而来。”

“这点钱算不得什么,我们兄弟若是贪财之辈,怎会舍命离城而来?再说了我们既然已经离开了杨王府,已经没了庇护,拿了这钱财,又怎么保得住小命。”

“我只求大汗能给我等一个活路,留我兄弟军中任职,尽忠大汗麾下!”

阔端大笑不止,眸光闪烁:

“……果然有趣。”

他坐回座椅,一拍案几,大声宣布:

“那好!既如此——你们兄弟,从今日起,便是我蒙古军中随军军师!”

众将闻言,面色各异,不少人眉头紧皱。

而阔端却冷笑着,喝下酒后,语气忽然陡然一沉:

“不过……你们二人,可知道——若你们真敢拿了那袋子转身离去,我便会当场下令将你们斩首示众。”

武敦儒这才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冷汗湿透脊背。

原来这一切,从他们踏入军帐起,就已经是一场又一场的连环试探。

中都洛阳,虽早已不复当年都城气象,却在韩言直的治理下日渐兴盛。城中街巷重修,市井复苏,原本沉寂多年的坊间如今又传来孩童嬉戏的欢笑声与沿街商贩的吆喝声。

自与公孙绿萼成婚后,韩言直便将她与其母裘千尺一同安置于洛阳留守府中。府第原本寂寥冷清,如今却多了几分人气。绿萼每日晨起抚琴,暮时于庭中散步,虽未曾言语,却总能带起一缕轻柔气息,宛如一抹春水。而裘千尺虽久居谷中,性子狠厉,然对女儿极为珍惜,初来时多有不适,近来却也渐渐安静下来,只在府内闭门不出,似是另有所思。

婚礼办得太过仓促,这始终是韩言直心头的一个遗憾。他原想与杨过把盏言欢,共叙旧情,哪怕只是一面之缘也好。但他也明白,杨过远在长安,那边蒙古人兵锋正盛,哪有闲心来喝这顿喜酒。

可真正令他烦闷的,却不是外敌当头,而是城中的内患——那些世家大族。

起初,他满怀热忱,一心想复制杨过在长安的经验:重建城防、重整法度、发展民生。杨过曾对他说过:“不是复国,是复民。只要百姓活得像人,国自不会亡。”这句话他记在了心里。

长安就是这样一个样本。那是杨过一砖一瓦亲手搭建的城池,不但从制度上完全脱离了腐朽的宋制,连官僚的选任、赋税的分配,都是另行设计。百姓在长安是人,是主人,而非被盘剥的奴。

可汴梁却不一样。那里的重建由赵宋宗亲主持,外表虽是新城,内里却是旧制复生。世家大族早已提前布局,药材、铁器、粮市、布坊……无一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就连米线这种街头小食,也被赵氏宗亲强行挂上了族徽,只允许从他们家进货,否则就砸店封门。

韩言直知道,再这样下去,汴梁只会成为另一个北宋——重走亡国老路。

而今,这样的局面正在洛阳悄然滋长。

今日一早,他在堂上,刚刚拒绝了一位来自宗室的使者。那人唇红齿白,言辞谦和,却语中带刃。来意再明显不过——要整编洛阳的饮食行业,以客栈为引,扩至酒肆、面坊,乃至茶楼杂货。归于他们“赵氏经略司”统管,不从者,便以扰乱市道之名下狱封铺。

“连米线都要从你们家进货才准开门?”韩言直当时语气平淡,目光却冷得似要穿透人的骨髓。

对方一笑,作揖不语,只回了一句:“韩留守可也姓韩。”

韩言直当场拍案,冷声道:“姓韩又如何?韩世忠当年横刀立马,可不是靠给你们赵家人卖面条挣来的。”

那使者面色一变,却仍强作笑颜,拂袖而退。

厅外残雪未融,韩言直独立台阶之上,望着巷口远去的马车轮辙,沉默良久。他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世家如瘟疫,一旦沾上便会迅速蔓延。他若不先下手斩断其爪牙,怕是这洛阳,也保不住了。

他缓缓回首,望向府内一角,那是绿萼和她母亲住的厢房。那盏早晨未熄的灯还亮着,透出淡淡橘黄的温光,仿佛提醒他——再难的路,也要有人去走,哪怕孤身一人,也不能回头。

天色微亮,屋外尚有未散的夜寒。韩言直正沉入梦中,忽觉被人从被窝里猛然一拎,整个人几乎是被扯了起来,身旁的公孙绿萼也一脸迷茫地睁着眼,头发散乱,手还紧紧裹着锦被。

“裘伯母?怎……怎的了?”韩言直揉着眼,尚未回神。

裘千尺冷着脸,一身夜行衣,手中还提着一把油布包裹的长剑,声音低冷得像夜风刮骨。

“走。”

“走?去哪?”韩言直愣住了,衣衫未整,赤脚踏在冰冷地砖上,寒气透骨。

话音未落,裘千尺已将二人拉到外间,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一股夹杂着血腥与火油味的寒风猛地灌入屋内,卷起廊下竹帘猎猎作响。

府门前,百姓惊慌奔逃,有人跌倒,有人拖着孩子四处乱窜,远处还有女子凄厉尖叫。几声战马嘶鸣划破黎明,夹杂着踏踏铁蹄之声,从洛阳北门方向传来。

韩言直面色一变,快步奔至门楼望去。

北街已燃起数处大火,火光中,一队蒙古骑兵正挟风雷之势冲入城中,却出人意料地并未胡乱杀戮。他们径直冲入富商大户、米行粮铺、酒坊宅邸,一路劫掠洗劫,将金银珠玉成箱搬出,然后拔刀便杀,将那些身着华服的主人一家连同家丁尽数斩于庭中,血流成渠。

城中衙门毫无动静,似乎整座洛阳早已被人悄然出卖。

就在此时,一名锦袍华服的中年人气喘吁吁地从巷中狂奔而来,脚下踉跄,身后还追着几个家仆。

“韩留守,韩留守救命啊!”那人正是昨日登门强推“赵氏客栈政策”的宗室远亲,头发散乱,靴上沾满污泥,早没了昨日的傲气,“你是洛阳留守,如今贼兵杀到,你怎么还不调兵平乱?!”

韩言直脸色阴沉,正欲传令召集部下设防,却觉身侧寒意突至。

一旁的裘千尺早已冷眼旁观多时,忽然身形一动,身法快得几乎化作残影。她一指点出,劲气破空,如电蛇击石,瞬间点在那赵氏宗亲的胸口。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人胸口绽出一个猩红血洞,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砸在门阶之上,鲜血瞬间染红青砖。

韩言直震惊失色,几步奔上前:“裘伯母这是为何?他虽可恨,但毕竟是宗室,我……我如何向官家交代?”

裘千尺收回手指,神色平静得骇人,仿佛只是弹去一粒尘埃:“交代个屁。”

她转身看向远处已燃起浓烟的北街,声音一字一句:“你若还想着给宋家交代,那就别怪我今日不救你。蒙古兵已经打进来了,我的任务不是保这破府衙、也不是保你那点文书名分,我只管带你和绿萼,活着离开。”

“可我是留守!”韩言直拔高声音,指着远方嘶鸣奔走的百姓,“我是这座城的守臣,我若走了,这些百姓怎么办?你让我弃城而逃,如何对得起良心?”

他声音激昂,眼中已带怒意。

公孙绿萼在旁一怔,随即也挺身而出,站在他身旁,语声清冷却坚定:“娘,我不走。夫君不走,我也不走。若城破,我们一起死在这。”

裘千尺的眉心微蹙,盯着面前这一对夫妻,神情中掠过一丝烦躁,也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焦急。

她沉默片刻,终是冷声吐出一句:“你以为我真愿多管你们这档子事?”

裘千尺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用力一甩,啪地一声丢在韩言直面前。

“自己看。”

韩言直低头拾起,展开那封书信,墨迹已干,却透出熟悉的锋劲与潇洒。一看便知,是杨过的手笔。纸面上只写了四个字,苍劲有力,笔锋如刀:

“先破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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