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解开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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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的视线飘向远处，仿佛在回忆什么：“我毕竟从小在组织里长大...难免会过早接触到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突然直视芽衣，“其中，就包括他的「另一面」。”

芽衣的眉头紧锁：“你看到的应该只是记录吧？”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毕竟凯文从量子之海归来，是几个月前刚发生的事。”

渡鸦的嘴角扯出一个不算笑容的表情：“没错，但那又有什么不同呢？”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且，我看到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也不只是记录而已。”

芽衣不自觉地向前一步：“什么意思？”

“尊主归来后...”渡鸦的手指在颈间比划了一下，“灰蛇进献了崩坏兽蚩尤的躯体，来帮助他从虚弱中恢复。”眼中闪过一丝后怕，“那个时候，仅仅只是一瞬，也许是因为力量的骤然提升...”她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没能控制住自己。”

芽衣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在你们面前变成了那种姿态？”

渡鸦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时间很短，产生变化的也只有部分躯体，但...”她突然抬头，眼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在那时所展现出的危险和恐怖...”声音嘶哑，“你不可能在其他地方见到。”

芽衣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危险、恐怖...”她难以置信地摇头，“你的确不太会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平时的他。”

渡鸦突然笑了，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或许吧。”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但在当时，我的心中只有庆幸而已。”声音渐渐平静，“庆幸自己的好运，庆幸自己当初拒绝了英桀的「馈赠」。”抬起头时，眼中已恢复清明，“如果跨越了那条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就必然不再是现在的我了。”

芽衣沉默地站在原地，紫色的眼眸中思绪万千：（用崩坏兽来恢复力量...那么，他究竟恢复到了什么程度？）这个念头在芽衣脑海中炸开，让她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崩坏3-识之律者翘着二郎腿坐在悬浮的黑色长枪上，红色瞳孔闪烁着战意：“所以我当初打的是那个没把『蚩尤』消化干净的凯文了？”她突然咧嘴一笑，“难怪总觉得他动作有点僵硬。”】

【崩坏3-德丽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你和凯文之间的差距...应该已经领教过了吧？”】

【崩坏3-识之律者突然从长枪上翻身而下，手中幻化出黑色巨剑：“要是那时候再打下去——”巨剑重重插进地面，“我迟早能把那个业魔干趴下！”】

【崩坏3-梅比乌斯感兴趣的撇了过来：“该说你是...”她故意拉长音调，“不自量力呢？还是过于自信？”突然贴近屏幕，“或者...你真的有那个实力？”

【崩坏3-识之律者猛地后仰避开，红色眼瞳燃起火光：“哼！”她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的实力比大多数羽化律者都强！”转头看向布洛妮娅和芽衣，“不信你问她们，当时有谁能稳赢我？”突然语气得意，“在凯文创造的对我最有利的环境里...”她握紧拳头，“我迟早能耗死他！”】

【崩坏3-芽衣询问道：“对了，渡鸦...当时凯文展现的是哪种姿态？是与苏对峙的那种，还是...”紫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业魔？”】

【崩坏3-渡鸦红色瞳孔收缩：“就是业魔。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那漆黑的姿态，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这之后，芽衣有去找过凯文记忆体对峙这件事，渡鸦跑去找其他英桀叙旧去了，在这期间，芽衣也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前文明支配之律者的事情，其中也包括一些关于灰蛇诞生的消息，以及克莱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