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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夜中穿梭,也曾亲身感受了死去捕快家庭的无尽哀伤与无奈,也验证了一些心中的揣测,然而却如无头苍蝇般,根本找不到更多的线索。
今日,他并不打算继续探寻案件的蛛丝马迹,而是将目标转向昨夜的纵火案。在他看来,昨夜过火的区域如此之大,绝非从一家开始燃起的。即便是风借火势,也不可能蔓延得如此迅速。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众多人在多处纵火,唯有如此,才能在短时间内将那大片区域烧成灰烬,甚至有人被困于熊熊烈火之中,连逃生的机会都被剥夺。
要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昨夜在那个地方的人必定不在少数,极有可能被夜游神撞见。而他要寻找的,正是那神秘莫测的夜游神。
夜游神,不是神,实则是夜间出没的浪荡之人,这些人犹如鬼魅,在黑暗中穿梭潜行,昼伏夜行便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王芷身轻如燕,朝着安阳坊翩然而去,同时警惕地留意着黑暗中的人影。
其实,黑暗中的普通人犹如黑夜里的萤火虫,稍一留神便能发现,他们不过是身手稍显敏捷,善于借助黑暗来隐匿自己的行迹;而更难察觉的则是武者,他们力大如牛,至少拥有两三百公斤的力量,还精通一些技法,翻墙越户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最为难以发现的,是那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人,稍不留意,即便是王芷这样的高手,也会将他们忽略过去。
行动之间,他已察觉数人,不过皆是鸡鸣狗盗之辈,他们要么窥视他人屋内是否有人,要么查看是否有狗看守。
切莫被影视剧等所误导,即便是曾经的大唐盛世,在长安城,虽号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实际上也有小偷小摸之人,更有强盗出没,所有的安宁都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
正当一个小偷准备潜入一户人家时,他如鬼魅般突然出现,死死掐住小偷的脖子,如同拎小鸡般将其提到另一个角落。手中的小偷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妄图挣脱他的掌控,然而却无济于事。
黑暗中,他犹如一尊冷面煞神,死死盯着那小偷,而对方则如受惊的兔子,惊恐地望着他。
“我放开你,你不许叫,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如实回答,否则,嘿嘿。”,他压低声音,如同地狱传来的索命之音。
小偷如捣蒜般连连点头,此刻的他也唯有如此。
王芷轻轻松开手,宛如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看着小偷捂着喉咙,大口喘息。等了几息,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你昨夜可曾看到过什么可疑之事?”
“没有。”,小偷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仿佛要将其摇下来似的。
王芷无从知晓他所言是真是假,然而他自有妙计,于是他掏出一颗小丹药,在小偷惊恐的目光中,硬生生地塞进他嘴里,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这颗可是毒药,不过你无需慌张,它不会让你即刻毙命,而是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取你性命。我在此处等你回来告知我真实的消息,若有,你便能活命;若无,你就只能命丧黄泉了。”,言罢,他轻拍那偷儿的脸,仿若在打发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去吧。”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偷儿并未离去,而是“噗通”一声当即跪下,苦苦哀求道。
王芷却一脸淡然,仿若未闻,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你要跪就跪吧,反正你也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生命了,愿意在此浪费便浪费吧。”
说完,他转身便在墙边坐下,对他再不理会。
偷儿深知他应是个意志坚定之人,心中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有消息,昨天夜里我并未出门,只是后来听说的确是有人看到一群人鬼鬼祟祟的向着那边去了,也没人会去细查此事,大家都只顾着自己,根本不会管他人闲事。”
王芷眼皮都没抬一下,仿若一阵轻风般轻飘飘地丢出一句,“我不信。”
“我发誓,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偷儿赌咒发誓道。
王芷却依旧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若是真有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这些隐匿于黑暗中的人岂会不跟上去?要知道他们的好奇心可比一般人更重,又怎会对闲事不闻不问。
他开始数数,“十,九,八……”
偷儿最初呆若木鸡,当他瞥见那闪烁着寒光的剑时,如遭雷击般瞬间反应过来,屁滚尿流地向外狂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并未停留在原地,而是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从偷儿口中撬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而是想让偷儿带路去寻找可能知晓内情的人。而且,那偷儿也并未中毒,只是吞下了一颗普通的药丸罢了。
这就如同某些慢性毒药一般,效果如出一辙,只要老鼠没有当场毙命,基本上都会逃回老鼠窝才会一命呜呼。
他毕竟不是本地地下世界的人,如同无头苍蝇般,根本无从知晓该从何处寻找线索,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所以这偷儿就成了他的领路人。
在死亡的威胁下,那偷儿已顾不得藏头露尾,直接在道路上横冲直撞,如脱缰野马般穿过几条道路后,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到一间房子前,拼命地拍打起来,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
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了,屋里漆黑一片,宛如无底深渊,只能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小丘,你慌什么?”,那人并未让他进屋,而是声色俱厉地直接问道。
“有人抓住我,逼问昨夜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还强行喂我吃了毒药,让我找消息给他。”,小丘战战兢兢地说道。
“蠢货,别人哪里是要你的命,分明是要我的命。”,那人说着便如惊弓之鸟般往窗外逃窜而去。
但他的动作还是稍显迟缓,王芷眼疾手快,直接伸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他的脖子,仿佛捏住一只任人宰割的鸭子或者鹅。
小丘见状,心急如焚地喊道:“我帮你找到人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王芷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而是将目光投向手中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头。若不是手中还能感受到些许重量,他简直要以为自己捏住的是一根干枯的柴禾。
老人很快就如泄气的皮球般陷入了无力的状态,他似乎已经听天由命,放弃了挣扎。
“告诉我你所知晓的,然后你便可活命,懂否?”,王芷轻声低语,随后将他轻轻放下。
老人如溺水之人,贪婪地汲取着新鲜空气,直至气息平稳,方才言道:“你欲知晓之事,想必是昨夜纵火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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