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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之上,李承道的道袍已被鲜血浸透。他看着逐渐被油彩侵蚀的桃木剑,突然想起湘西那桩惨案——当年他为除邪祟,误杀被附身的孩童,自此背上杀孽。此刻剑上符文黯淡,是否预示着因果循环?

林婉儿的银铃已碎裂两半,她咬破指尖在掌心画符,鲜血却化作黑色墨汁。当她抬头望向焚尸炉废墟,瞳孔骤然收缩——那里正缓缓升起一幅三丈高的巨型壁画,画中描绘着李承道师徒三人被千刀万剐的场景,而执笔的人,赫然是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客。

\"小心幻象!\"李承道挥剑劈开扑来的画中恶鬼,却见剑锋所指之处,林婉儿的白衣染满鲜血,银铃变成了滴血的锁链。他猛地咬破舌尖,以痛觉驱散幻境,却听见女儿国传来赵阳微弱的呼救。

地底壁画世界,赵阳被绑在画架前。苏墨手持画笔逼近,笔尖滴落的颜料在地面腐蚀出深坑:\"你知道吗?活人作画最妙的,是能捕捉到恐惧的色彩。\"他的画笔突然刺入少年手臂,赵阳惨叫着,却发现伤口流出的鲜血在空中凝结成画,竟是林婉儿被恶鬼撕扯的场景。

\"住手!\"赵阳挣扎着,腰间的镇魂铃残片突然发烫。他想起林婉儿教他的口诀,强忍着剧痛念动咒语。残铃发出清越的鸣响,壁画开始扭曲变形,苏墨的身影变得虚幻。

\"没用的。\"苏墨的声音带着癫狂,\"当第一幅活人画作完成,整个青河镇就是巨大的画纸!\"他挥动画笔,地面裂开缝隙,无数颜料化作触手缠住赵阳。少年绝望之际,突然瞥见壁画角落——那里画着戴着青铜面具的老者,手中握着与苏墨一模一样的画笔,而背景中,赫然出现了李承道年轻时的模样。

与此同时,地面的战斗愈发惨烈。林婉儿的符咒全部失效,她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本命符。符咒燃烧的瞬间,巨型壁画出现裂痕。李承道抓住机会,将桃木剑刺入壁画中心。然而,当剑刃触及画中青铜面具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将他整个人吸入画中。

地底的赵阳看着壁画中师父的身影,突然明白过来。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带血的手指在墙上涂抹,画出苏墨父亲残害女子的场景。随着画作完成,整个壁画世界开始崩塌,苏墨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被颜料反噬,逐渐融化成一滩血水。

\"赵阳!\"林婉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少年抬头,看见师姐用燃烧的长发结成绳索垂下。他抓住绳索的瞬间,地底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当三人终于爬出地面时,火葬场的壁画全部龟裂剥落,露出墙皮下密密麻麻的人骨,而那幅巨型壁画中央,青铜面具的裂痕中,缓缓渗出黑色的血水。

夜色渐深,青河镇的雾气愈发浓重。李承道捡起半块青铜碎片,发现背面刻着与湘西惨案相同的符文。林婉儿握紧残破的银铃,看着远处迷雾中若隐若现的黑影——那是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正举着滴血的画笔,朝着他们露出森然的微笑。

残月被乌云吞噬的刹那,火葬场废墟下的人骨堆突然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李承道将青铜碎片收入道袍内袋,掌心的符文仍在发烫,仿佛与地底某种邪恶力量产生共鸣。林婉儿把烧焦的长发束成发绳,银铃残片在她指尖轻轻晃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赵阳浑身血迹斑斑,手臂上被画笔刺伤的伤口还在渗出黑血,他突然指着远处惊叫:“你们看!那些颜料在动!”

地面上未干的暗红颜料如同活物般蠕动,沿着裂缝汇聚成溪流,朝着镇中心蜿蜒而去。颜料流过之处,青砖表面泛起诡异的油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息,像是腐烂的脏器与松节油混合的味道。李承道握紧桃木剑,剑身符文却只是微弱闪烁,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

“顺着颜料找。”李承道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十年前湘西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他也见过类似的血纹,最终导致整个村落的孩童沦为亡魂。林婉儿默默将本命符的灰烬撒在地上,符咒化作萤火,照亮了颜料溪流的方向。赵阳则掏出罗盘,这次指针不再旋转,而是坚定地指向镇西的城隍庙。

城隍庙的朱漆大门早已斑驳,门环上缠绕着枯萎的藤蔓。颜料溪流在庙前消失,却在门槛处留下一道新鲜的血手印。赵阳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尸臭扑面而来。殿内供奉的城隍爷神像倒在地上,头颅不知去向,空荡荡的脖子上插着一支画笔。

“小心!这是画魂的祭坛。”林婉儿话音未落,墙壁上的壁画突然渗出黑色汁液。那些壁画描绘着不同朝代的祭祀场景,祭司们手持画笔,将活人开膛破肚,用鲜血调制颜料。画面中的人物突然转动眼珠,从壁画中伸出黏腻的触手。李承道挥剑斩去,却发现触手被斩断后立刻愈合,反而在剑身上留下腐蚀性的痕迹。

赵阳在角落发现一个木制画架,上面摆着一幅未完成的肖像画。画中女子面容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清晰——正是他们在火葬场壁画中见过的受害者之一。当他凑近查看时,画布突然卷起,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林婉儿立刻甩出符咒,却见符咒接触画布的瞬间被吸成碎片。

“用灭魂火!”李承道将桃木剑插入地面,试图召唤火焰,却只冒出几缕青烟。他这才惊觉,城隍庙内的阴气如同实质,正在吞噬所有阳气。林婉儿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头血在银铃残片上,铃铛发出尖锐的声响,震碎了部分壁画。趁着这个机会,李承道强行调动体内真气,桃木剑终于燃起微弱的火焰。

火焰触及画架的瞬间,画布发出凄厉的尖叫。赵阳从破碎的画布中滚落出来,面色惨白如纸。他颤抖着指向画架后方:“那里……有个密室。”密室的入口被一幅巨大的壁画掩盖,画中是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正在绘制世界地图,每个大陆的轮廓都由扭曲的人脸构成。

推开壁画,三人进入密室。室内摆满了坛坛罐罐,里面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坛口漂浮着凝固的颜料。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本皮质封面的画册,封面上用金线绣着“百魂图录”四个大字。李承道翻开画册,里面每一页都画着不同的女子,她们的眼睛都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跳动的火苗。

“这些都是被用来制作画魂的祭品。”林婉儿的声音带着愤怒和悲伤,“而最后的成品……”她突然住口,因为画册的最后一页是空白的,但纸张上却隐约浮现出李承道师徒三人的轮廓。

就在这时,密室的墙壁开始渗出血水。苏墨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比之前更加空灵:“你们以为我死了?在画的世界里,我们都是永恒的存在。”血水汇聚成苏墨的身影,他的身体半透明,能够看到内部流动的颜料。“当年父亲被你们剿灭,现在该我来完成他的遗愿了。”

李承道这才明白,十年前湘西的案件与如今的青河镇惨案竟是一脉相承。他握紧桃木剑:“你们用活人作画,就不怕天打雷劈?”苏墨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密室嗡嗡作响:“天?天在哪里?当第一个画魂诞生时,我们就已经超越了生死!”

话音未落,密室顶部突然裂开,无数画魂从天而降。这些画魂形态各异,有的是扭曲的人脸,有的是长满画笔的怪物。林婉儿迅速布置阵法,符咒在地面组成八卦图,但画魂们却轻易穿透了阵法。赵阳想起在壁画世界的经历,他抓起桌上的颜料,在地面画出苏墨父亲残害女子的场景。

画作完成的瞬间,整个密室剧烈震动。苏墨的声音开始变得不稳定,他尖叫着:“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赵阳趁机将颜料泼向苏墨,接触到颜料的画魂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开始融化。李承道抓住机会,将桃木剑刺入苏墨的胸口。

苏墨在消散前,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去……找青铜面具的主人……他在……”话未说完,他的身体彻底化作一摊血水。密室开始崩塌,李承道师徒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城隍庙。

街道上,颜料溪流已经消失,但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重的阴气。李承道望着天空中逐渐凝聚的乌云,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青铜面具的主人还在暗处,而他们手中唯一的线索,只有那块刻着神秘符文的青铜碎片。林婉儿握紧银铃残片,赵阳则摸着手臂上的伤口——那里的黑血已经凝固,形成了一个与青铜碎片上相同的符文。

青河镇的晨雾裹着铁锈味,李承道摊开掌心的青铜碎片,符文在熹微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幽蓝。碎片边缘的齿痕与城隍庙密室壁画里青铜面具的裂痕严丝合缝,而赵阳手臂上凝结的黑血符文,此刻正与碎片产生细微共鸣,仿佛无数细小的虫蚁在皮肤下游走。

“师父,镇民都聚在城隍庙前。”林婉儿的白衣染着昨夜战斗的血渍,银铃残片被红线重新串起,垂在腰间叮当作响。她指向街道尽头,那里人声鼎沸,却透着诡异的死寂——所有镇民都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城隍庙的飞檐,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赵阳握紧铜钱剑,剑穗上的朱砂已经黯淡。他看见人群中陈老佝偻的身影,老人脖颈处蜿蜒着暗红色纹路,如同新画上去的颜料。当三人靠近时,陈老突然转头,嘴角咧到耳根:“来了?该完成最后一幅画了。”

话音未落,城隍庙废墟中腾起黑色烟雾,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画布。画布里,戴青铜面具的人缓缓浮现,他手中握着的画笔由无数白骨拼接而成,笔尖滴落的不是颜料,而是混合着碎肉的浓稠液体。李承道感觉道袍内袋的青铜碎片发烫,十年前湘西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雨夜,他同样见过这样的画笔,当时握着它的,是自己亲手斩杀的孩童。

“你究竟是谁?”李承道桃木剑横在胸前,剑身符文却黯淡无光。面具人不答,画笔在空中虚挥,陈老等镇民突然齐刷刷跪下,指甲深深抠进青砖,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在地面汇聚成颜料溪流。赵阳惊恐地发现,这些血水竟自动爬上墙壁,开始勾勒他们三人的轮廓。

林婉儿甩出最后一张符咒,符咒却在触及烟雾的瞬间自燃成灰。她摸到胸口残存的本命符灰烬,突然想起密室中《百魂图录》的最后一页——此刻空中的画布,与那空白页上的轮廓正在重叠。面具人开口了,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石板:“李承道,你以为杀了苏墨父子就能赎罪?当年湘西的孩子,不过是我的试笔罢了。”

赵阳感觉手臂的黑血符文开始灼烧,剧痛中,一段记忆突然涌入脑海:幼年的苏墨跪在父亲脚下,看着戴青铜面具的人将画笔刺入孩童眉心,颜料与鲜血飞溅在未完成的地图上。而地图的边缘,赫然画着李承道年轻的面容。

“你利用我……”李承道声音发颤,桃木剑几乎握不住。面具人发出刺耳的笑声,画笔猛地挥向画布。赵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飘向空中,他看见自己的皮肤开始剥落,化作颜料飞向画笔。林婉儿银铃骤响,不顾一切地冲向画布,却被无数画魂缠住,白衣瞬间染成黑色。

千钧一发之际,李承道突然将青铜碎片按在胸口。十年前的杀孽、今夜的血雾、赵阳记忆中的画面,在剧痛中连成一线。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面具人画中的棋子,所有的降妖除魔,都是为了让画笔吸收更多怨念。“以我为墨!”老道士突然大喝,道袍下的皮肤浮现出古老的符咒,整个人开始透明化。

桃木剑插入地面,李承道的身体化作金色光芒,冲向面具人手中的画笔。赵阳感觉手臂的符文炸裂,黑血化作锁链缠住画笔;林婉儿咬破舌尖,将本命精血喷在银铃上,清越的铃声震碎画魂。面具人发出怒吼,画布开始扭曲,露出其下的真实面容——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皮,只有黑洞洞的眼鼻口,不断渗出黑色颜料。

“原来你根本不是人……”林婉儿的声音带着血丝。面具人(或者说它已不能称之为人)疯狂挥舞画笔,整个青河镇开始震动。房屋化作颜料,镇民的身体扭曲变形,融入空中的巨幅画作。李承道的金光与赵阳的黑血锁链死死缠住画笔,林婉儿趁机将银铃残片刺入面具人的“眉心”。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画笔断裂成无数碎片。面具人发出非人的尖啸,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漫天血雨。李承道的金光逐渐消散,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婉儿,赵阳,记住……画魂不灭,只因人心有垢……”老道士的身影最终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朝阳。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青河镇的血雾开始消散。赵阳看着手臂愈合的伤口,那里留下了铜钱大小的金色印记;林婉儿握紧银铃残片,发间的红线突然绽放出桃花般的色泽。废墟中,一块完整的青铜面具静静躺着,面具背后刻着一行小字:墨尽人魂归,心清邪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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