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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血!”李承道割破手腕,将鲜血淋在林婉儿身上。道士的鲜血接触咒印的瞬间,燃起金色火焰,那些诡异的纹路开始消退。但地道的崩塌愈发剧烈,巨型木鱼彻底碎裂,无数怨灵从残骸中涌出,其中最庞大的一团黑雾凝聚成住持圆寂的模样,只不过他的身体布满裂痕,每道裂缝里都钻出惨白的手臂。

“你们以为毁掉木鱼就结束了?”圆寂的声音如同万千人同时开口,“寺底的邪祟早已与地脉相连!”他抬手一挥,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从中传来远古巨兽的嘶吼。李承道在混乱中瞥见地道角落的石碑,上面刻着残缺的碑文:“以骨为铃,以血为引,方能...”

赵阳突然捡起阿木遗留的锁链,将其套在巨型木鱼的残骸上:“师父,用锁链当铃铛!”少年道士的眼中闪过决然,他将自己的血抹在锁链上,用力摇晃。金属碰撞的声响震碎了半空的怨灵,可圆寂的黑雾却趁机缠上林婉儿的脚踝,将她拖向裂缝深处。

李承道咬断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在雷击木剑上,剑身化作金色长虹,斩断缠绕林婉儿的黑雾。他抓住少女的手,三人朝着地道出口狂奔。身后,圆寂的咆哮声越来越近,那些血傀儡重新凝聚,组成巨大的人墙挡住去路。林婉儿突然想起血禅秘录的最后一页,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残页:“最后的镇压...需要用献祭者的本命法器!”

她的目光落在阿木散落的锁链上——锁链末端,挂着个小巧的骨铃,那是用孩童指骨雕刻而成的铃铛。赵阳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将骨铃系在腰间,桃木剑舞出耀眼的光芒开路。当骨铃第一次响起,所有血傀儡都停下动作,仿佛在聆听某种召唤;第二次响起,圆寂的黑雾出现裂痕;第三次响起时,地道顶部轰然坍塌,李承道甩出符咒化作盾牌,带着徒弟们在碎石中拼命奔逃。

出口的月光近在咫尺,可身后的邪祟也即将追上。林婉儿突然扯下赵阳腰间的骨铃,将其狠狠摔向地道深处。清脆的碎裂声中,无数道金色光芒从地底喷涌而出,圆寂发出最后的惨叫,被光芒撕成碎片。当尘埃落定,三人跌出地道,却发现栖云寺已经彻底变样——原本阴森的建筑布满藤蔓,每片叶子上都闪烁着孩童的笑脸,仿佛在诉说着解脱后的安宁。

然而,李承道望着手中的血禅秘录残页,眉头越皱越紧。秘录最后一行的血字在月光下格外刺眼:“镇压邪祟者,必受其噬。”他突然意识到,这场胜利或许只是暂时的,而他们三人,早已被卷入更深的诅咒之中...

黎明的微光刺破云层,却照不暖栖云寺废墟上凝结的寒意。李承道跪在满地瓦砾间,指尖抚过青砖缝隙里渗出的黑血——那些血渍正以诡异的速度蠕动,在地面拼凑出梵文咒印的轮廓。林婉儿瘫坐在断壁残垣旁,脖颈处未完全消退的青灰色咒印如同蛛网,顺着血管向心口蔓延,每跳动一次,便传来被毒蛇噬咬般的剧痛。

“师父,赵阳他...”少女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李承道猛地转头,只见赵阳僵立在十丈开外的废墟中央,空洞的眼窝里不断渗出黑色黏液,皮肤下凸起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少年道士的右手死死攥着半块破碎的骨铃,左手却不受控地缓缓举起,桃木剑的剑尖直指自己咽喉。

“赵阳!”李承道甩出捆仙绳,却在触及徒弟的瞬间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他这才注意到赵阳脚下的地面,不知何时浮现出与血禅秘录中一模一样的献祭阵法,十二道锁链虚影从地底钻出,缠住少年的四肢与脖颈。林婉儿挣扎着爬起来,手腕上的铃铛只剩最后一丝微弱的金光:“是...是骨铃的诅咒!阿木用它镇压过太多怨灵,上面附着...”

她的话被赵阳突然爆发的尖笑打断。少年的声音忽男忽女,时而稚嫩时而苍老:“想救他?用你们的心脏来换啊!”话音未落,废墟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无数黑影破土而出——那是被骨铃镇压过的怨灵,他们的身体半透明,胸口处赫然嵌着赵阳的影子碎片。李承道挥剑劈砍,却发现剑刃穿过怨灵时,反而让赵阳的皮肤裂开细小的血口。

“不能强攻!”李承道扯开道袍,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镇魔符。符咒在怨灵的嘶吼中发出刺目红光,暂时逼退了黑影。他突然想起血禅秘录残页上的隐晦记载,转头对林婉儿大喊:“去找阿木的骨灰!只有献祭者的本体,才能解开...”话未说完,赵阳手中的桃木剑已刺穿左肩,鲜血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血色咒文。

林婉儿咬碎银牙,发间的银杏叶发饰突然泛出微光——那是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遗物,据说曾镇压过水鬼。少女循着微光冲进废墟深处,在坍塌的佛塔下找到半截焦黑的锁链。锁链缠绕的陶罐里,灰白色的骨灰正在沸腾,每一粒灰烬都发出孩童的呜咽。她抓起骨灰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阿木被铁链贯穿肩胛骨的惨叫、圆寂将孩童心脏按进木鱼的狞笑、还有...寺底深处沉睡着的庞然大物。

“原来如此...”林婉儿浑身颤抖,骨灰从指缝间洒落,在空中勾勒出完整的献祭阵法。她突然明白,骨铃根本不是镇压邪祟的法器,而是打开寺底封印的钥匙。当最后一粒骨灰落地,赵阳发出凄厉的惨叫,所有怨灵化作黑雾涌入他的身体。少年道士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随时可能爆裂开来。

李承道咬破舌尖,喷出三团精血在雷击木剑上。剑身上的符文化作金龙,缠住赵阳不断膨胀的身躯。“林婉儿,快!”他的声音已带上哭腔,看着徒弟扭曲的面孔,仿佛看到了当年无力拯救的同门。林婉儿将阿木的骨灰撒向空中,骨灰接触黑雾的瞬间,竟凝结成无数细小的锁链,重新将怨灵困在赵阳体内。

“以血为引,以魂为锁!”林婉儿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处未愈的咒印。她将银杏叶发饰按在伤口上,金色光芒与黑色咒印激烈碰撞。李承道见状,立刻割破手腕,将鲜血淋在赵阳头顶。师徒三人的鲜血在献祭阵法中交融,化作一道光柱直冲云霄。赵阳体内传来接连不断的爆裂声,所有怨灵在光柱中发出不甘的嘶吼,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当光柱熄灭,赵阳瘫倒在地,眼窝里的黏液已经干涸,皮肤下的血管也恢复了正常。但李承道却注意到,少年道士的影子边缘泛着诡异的灰黑色,如同被烧焦的布料。林婉儿摇晃着站起身,突然指着寺庙废墟的最深处,瞳孔剧烈收缩:“师父,你听...木鱼声又响起来了。”

低沉的木鱼声从地底传来,每一声都震得人五脏六腑翻涌。李承道扶起赵阳,将最后一张镇魔符贴在徒弟后背。他望向地平线尽头翻涌的乌云,那里隐约可见三头六臂的虚影——正是圆寂背后的邪祟。“看来我们没有毁掉它,只是暂时...”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锁链声打断,整座废墟开始下陷,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洞。

黑洞中传来古老而沙哑的低语:“愚蠢的凡人...你们以为用骨铃就能困住我?”一股腥风扑面而来,李承道看清黑洞深处,密密麻麻的锁链上悬挂着数以万计的尸体,最中央的石台上,半截巨大的木鱼若隐若现——那木鱼的材质根本不是木头,而是由无数孩童的头骨拼接而成。

林婉儿手腕上的铃铛突然炸裂,碎片划破她的脸颊。少女抹去血水,从怀中掏出半截血禅秘录,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最后一页写着...若镇压失败,需以献祭者的性命为代价,重新封印...”她的目光落在昏迷的赵阳身上,少年道士的影子不知何时已经彻底变成灰黑色,正在缓缓脱离他的身体。

李承道握紧雷击木剑,剑尖指向黑洞深处:“这次,我们不会再失手。”他的声音坚定,却在转身时偷偷将一张符纸塞进林婉儿掌心——那是逃命符,能撕开空间裂缝。地道崩塌时,他在石碑背面看到了更可怕的预言:“当骨铃碎裂,真正的邪祟将苏醒,唯有天师血脉能...”

木鱼声越来越急,仿佛在催促着什么。赵阳的影子已经完全脱离身体,化作一团黑雾冲进黑洞。李承道带着林婉儿纵身跃下,在坠入黑暗的瞬间,他听见林婉儿在耳边低语:“师父,我母亲曾说,我的血脉能...”话音被剧烈的震动淹没,三人落入一个布满血红色水晶的空间,而在空间中央,那颗由头骨组成的木鱼正在缓缓转动,每转动一圈,洞壁上的尸体就少一具。

“欢迎来到...我的牢笼。”邪祟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李承道举起剑,却发现剑身在颤抖——这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血脉压制。他突然想起林婉儿未说完的话,转头看向少女,却见她心口的咒印正在疯狂跳动,银杏叶发饰泛起前所未有的强光,而赵阳的影子,此刻正趴在巨大木鱼上,对着他们露出森然的笑。

林婉儿心口的咒印如活物般游动,银杏叶发饰迸发的金光与黑雾激烈碰撞,将她苍白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昏迷的赵阳突然睁眼,灰黑色的影子从瞳孔中爬出,操控着他的身体缓缓走向巨型木鱼。

“小心!他被邪祟夺舍了!”李承道甩出捆仙绳,却在触及赵阳的瞬间被烧成灰烬。邪祟的笑声震得水晶墙壁簌簌掉落碎屑,“天师血脉?不过是给我送上门的祭品!”随着嘶吼,洞壁上的尸体纷纷化作黑雾,融入木鱼之中,那颗由头骨拼接的木鱼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猩红咒文。

林婉儿突然抓住李承道的手腕,掌心的逃命符泛起微弱光芒:“师父,我母亲临终前说过...我们林家是千年前镇魔天师的后裔,血脉中流淌着...”她的话被赵阳突然发出的尖啸打断,少年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凸起的不再是血管,而是无数细小的锁链。李承道瞳孔骤缩——那些锁链的纹路,与阿木后背、壁画恶鬼、甚至地道石碑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李承道猛地扯开林婉儿的衣领,少女心口的咒印中央,隐约浮现出半枚残缺的天师印。他终于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若遇三头六臂邪祟,寻天师血脉,以血为契...”道士咬破指尖,将鲜血按在林婉儿的咒印上,“用你的血脉唤醒封印之力!”

林婉儿的身体剧烈颤抖,银杏叶发饰化作流光没入咒印。她的双眼泛起金色光芒,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随着古老咒语响起,巨型木鱼表面的咒文开始逆流,被邪祟吞噬的怨灵发出欣喜的尖叫,顺着锁链爬向林婉儿掌心。赵阳体内的灰黑色影子发出愤怒的咆哮,却被突然出现的金色锁链死死缠住。

邪祟的本体终于从黑雾中显现——那是个由无数孩童骸骨拼凑而成的巨人,三颗头颅分别是圆寂、阿木,还有个从未见过的妖僧面容。它挥动六臂砸向林婉儿,却在触及金色光盾的瞬间被腐蚀出巨大缺口。“不可能!当年天师都没能...”邪祟的嘶吼戛然而止,因为它看到林婉儿身后浮现出的虚影——那是位身披道袍、手持骨铃的高大天师,与林婉儿容貌七分相似。

“千年前,先祖以自身为祭将你封印。”林婉儿的声音变得空灵悠远,“如今,该做个了断了!”她将李承道和赵阳推出光盾范围,自己却逆着邪祟的攻击冲向巨型木鱼。少年道士体内的灰黑色影子突然挣脱锁链,化作利箭射向林婉儿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赵阳的身体突然恢复控制,猛地扑过去挡下致命一击。

“师妹快走!”赵阳的嘴角溢出黑血,被影子侵蚀的半边身体正在迅速腐烂,“我记得...地道石碑背面还有半段...”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邪祟的巨爪贯穿胸膛。李承道目眦欲裂,挥着断裂的桃木剑冲上去,却被林婉儿的金光拦住。少女转身看向师父,眼中含泪:“带赵阳走!最后的封印...需要我和天师血脉同归于尽!”

水晶空间开始崩塌,邪祟发出垂死的怒吼,六只手臂疯狂撕扯着林婉儿的光盾。李承道咬碎钢牙,抱起赵阳退到空间裂缝边缘。他终于想起石碑背面的文字:“以天师血为引,以献祭者魂为锁,若要永绝后患,需...”道士突然将自己的血喷在裂缝上,强行扩大缺口,“婉儿,接住!”他甩出怀中的血禅秘录残页,上面被血渍覆盖的最后一行字终于显现:“献祭者需为自愿献出魂魄之人。”

林婉儿接过残页的瞬间,赵阳腐烂的右手突然抓住邪祟的脚踝。少年道士的灰黑色影子发出不甘的尖叫,却被赵阳的魂魄之力强行拽回体内。“我这条命...是师父和师妹救的。”赵阳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却逐渐变得透明,“就让我...做最后一次祭品!”他的魂魄化作金色锁链,缠住邪祟和巨型木鱼,与林婉儿同时念起镇魂咒。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金光与黑雾的碰撞中,李承道看到林婉儿对他露出释然的微笑。少女的身体化作万千光点,与赵阳的魂魄、天师虚影、还有无数怨灵一起,融入巨型木鱼。当最后一声木鱼声响起,邪祟发出绝望的哀嚎,整个空间在剧烈震动中坍塌。李承道被气浪推出裂缝,落地时怀中只剩下半截焦黑的骨铃,和一片泛着微光的银杏叶。

三日后,青河镇百姓在栖云寺废墟上发现昏迷的李承道。他身旁立着块崭新的石碑,上面刻着两个名字:林婉儿、赵阳。每当雨夜,人们仍能听见若有若无的木鱼声,但这次,木鱼声中夹杂着孩童们欢快的歌谣。李承道带着银杏叶和骨铃踏上新的旅程,他知道,这场与邪祟的较量虽已结束,但守护苍生的使命,永远不会停止。而在他的道袍内袋里,悄悄多出了半枚刻着“天师”二字的玉佩——那是林婉儿在最后一刻,用金光塞进他掌心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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